直盯著雲雁的身影,五張臉上盡是淫慾之色。
雲雁臉上的笑容一直持續到飛出大梵天的視線,
當脫離了大梵天的視線後,撐著魔羅傘遮掩住身形,雲雁的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冰冷如霜著一張臉,她祭出一口碧綠飛劍,直接一劍斬斷了觸碰過大梵天的那根手指,毫不猶豫著催動魔火將其焚燒殆盡。
………
這處淵境極西之處一處三千餘丈山丘之上,千餘魔道中人一個個面色難看的聚集在此處。
他們各自散開,相互之間保持著距離,一個個陰沉著臉。
一些老魔還受了傷,這裡氣氛極其壓抑。
此地原本一些鳥獸精怪不是早早逃離,就是被這些老魔充做了洩憤之物。
“那小娘皮將我們招來此處到底是何事,我們已經在此等了兩日有餘,她莫不是在存心消遣灑家!”
一個頭戴金箍,身披僧袍,胸前懸掛著一串骷髏頭念珠的頭陀,似乎有些等煩了,罵罵咧咧道。
一面色陰驁的道人不屑的撇了他一眼:
“消遣你又如何,食心頭陀,有本事你當著那位的面罵,在這裡逞什麼英雄!”
“你說什麼!”食心頭陀見那道人敢嘲諷自己,兩眼一瞪,目露兇光:
“信不信佛爺我把你的心挖出來下酒吃!”
“怕你不成!”
本來好好的來這淵境採藥,卻被那阿修羅魔女所擒,還被下了元神禁制,那道人心中本就憋著火氣。
他索性把身體一搖,搶先動手,頭上冒出一隻漆黑大手,磷火點點,無常亂飛,攝人心魄,直直朝食心頭陀抓去。
食心頭陀見狀,也毫不示弱,把人骨念珠取下,望空一拋,喀嚓亂響,化做十幾個白骨魔神,朝著那道人撲了過去。
眼看兩人鬥在一起,各自憋了一肚子火的老魔自然不甘寂寞,有仇的都各自找上了仇家,
沒仇的也將陰惻惻的目光盯上了受傷的那些“同道”,想殺人奪寶,甚至拿他們的元神煉寶,一時之間,場面紛亂,群魔亂舞,不可開交。
等到雲雁趕到此處,已然有數十老魔,妖王身死,就連元神也被煉化。
“諸位道友!不過幾日未見,你們怎麼鬧到這個地步,有什麼矛盾能與小女子說說嗎?”
伴隨著一道遁光落地,赤著玉足的雲雁自一朵血色蓮花中走出,她每走一步,腳下的金鈴都會發出一陣悅耳的鈴聲。
聽得這鈴聲,一眾斗的難分難解的老魔這才各自罷手,紛紛看向雲雁。
面對雲雁那勾魂攝魄,風情萬種的美眸,這些老魔卻一個個如避蛇蠍,不敢吭聲。
那與食心頭陀鬥法的道人卻是眼珠一轉,開口道:
“仙子!是那食心頭陀!他剛剛出言辱罵仙子,我不忿之下,與他吵了幾句,這才惹出禍端來!”
“毒手神君,你!”食心頭陀萬萬沒想到這賊道人竟然學小孩子告狀,面對雲雁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他暗道一聲苦也,連忙出聲辯解:
“仙子!千萬莫聽毒手這賊道人胡說,小僧萬萬不敢辱罵仙子!”
“是嗎?”雲雁嘴角勾起,不置可否的輕笑一聲,目光落在一個書生打扮的妖王身上。
“我記得你叫白衣秀士,你老實告訴我,那和尚有沒有罵我!”
食心頭陀臉色一僵,幾乎用哀求的眼神看向那白衣秀士。
白衣秀士面對眼前貌美的阿修羅魔女偷來的目光,撇了一眼食心頭陀,心中嘿嘿冷笑:
“正好拿你當進身之機,這羅剎女貌美如仙,若是能借此搭上阿修羅一族,倒也算因禍得福!”
白衣秀士很騷包的取出一把摺扇,刷的一聲開啟:
“不瞞仙子,剛剛這頭陀卻是出言不遜,若不是有人攔著,小生非得替仙子好好教訓他一番不可!”
剛剛與白衣秀士相鬥的那老魔聞言瞪大了眼睛,那表情就差直接將白衣秀士生吞活剝一般。
雲雁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目光回到了食心頭陀身上:
“看起來道友對小女子有意見,莫非是瞧不上我阿修羅一族!”
食心頭陀見狀,也知道自己說不清了,他索性也不在伏低做小,獰笑道:
“小娘皮!我等好好的在淵境採藥,你卻將我等擒來至此,你阿修羅一族是厲害,可是莫以為便能隻手遮天!”
說著食心頭陀看向眾人:“諸位道兄都是北冥無量天有頭有臉的人物,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