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能看出眼前這個小個子肉身孱弱無比。
可是他揮出的那道能量光柱卻能擊穿一顆體積如此巨大的大行星,
這力量已經強得離譜了。
相柳並不知道龍珠的特殊的力量體系,不過就算知道,他也不在乎。
他拎起宣花斧便要再次出手哦,一道火光一閃,落在了他左右。
來人面容清癯,卻是留著一頭赤焰長髮,就連鬍子,眉毛也是如火一般赤紅。
正是出手平息地火岩漿,救下索格星的那尊星君。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火德星君當面!”
相柳識得來人,這廝原身是一尊自恆星中誕生的火元素神明,後來皈依天庭,能征善戰,替天庭征伐了許多不願臣服天庭的邪神。
因功被大老闆赦封為火德星君。
嗯,你問怎麼區分是不是邪神,很簡單,不願皈依天庭的自然是邪神。
“原來是八岐兄當面,失禮失禮了!”
雖然論品級,火德星君的地位尤在相柳之上,不過面對相柳他表現的還是很客氣。
相柳吭吭了兩聲:“我現在叫相柳!”
“我已經長出了第九顆頭,”相柳補充的解釋了一句。
火德星君連忙拱手道:“倒是我無知了,恭喜相兄!”
火德星君的話彷彿聽到相柳耳中,那感覺彷彿是四十度的夏天一杯冷飲下肚,那叫一個舒服。
相柳臉上笑得那叫一個燦爛。
“星君,以你們的實力,怎麼還能讓這小子跑到這裡來!你們放水了?”
相柳朝著弗利薩的方向努努嘴,示意道。
火德星君朝著左側一處拱了拱手:“大帝法旨,令我等緝拿庫爾德王,我等緝拿過程中發現此撩卻不是庫爾德王,本想圍三闕一,引那庫爾德王來救他,沒想到這廝運道屬實是差,撞在了相柳兄手裡!”
相柳眨了眨眼,伸手抓了抓頭,有些傻眼的看向了火德星君:“那現在怎麼辦?”
火德星君目光掃了眼弗利薩,冷笑道:
“無妨,我們已經探查到了這廝的跟腳,正是庫爾德王的二子,待我等拿下他,細細拷問庫爾德王的下落便是!”
其實火德星君他們將弗利薩放出,還有一樁算計不好明說。
弗利薩這廝暴虐,受傷之後沿途一定會大肆破壞所過之處的生命星球。
他們在其後追趕,一路上普降甘霖,救那些星球民眾於水火之中。
天庭便可在此方宇宙中留下名聲,為大天尊收割一波信仰。
不過這種陰私鬼域之事卻是不好明說。
相柳一個泰坦巨獸成道的妖仙,哪裡知道這其中的彎彎繞繞。
當聽到火德星君的話後,他大笑一聲,
“對付這個小矮子哪還用你們出手,我自己來就行!”
相柳有意賣弄,收起了手中的青銅宣花斧,手指掐印,他立身所處虛空,憑空出現了一汪黑漆漆大水。
黑色浪頭朝上翻湧,浪頭化為無數黑色蓮花,託舉著一尊九頭妖魔出來。
相柳晃動著九顆頭顱,神色十分猙獰,比山還大的眼睛通紅通紅,眨也不眨,彷彿數十個血池。
原本正在藉著這空檔正雙手著扶膝恢復體力的弗利薩,抬頭就看見那十八雙血池一樣是眼睛,死死盯著自己。
弗利薩雖然不像地球人一樣,天生對這種蛇蟲有著刻在骨子裡的畏懼,
不過面對相柳這堪比行星般的巨大身軀,
尤其是源自上古妖神的那股暴虐氣息籠罩在他身上,
弗利薩心裡一激靈,“哈”的一聲,雙手一推,抬手就是一擊強大的能量光波轟向了相柳。
那股白色的能量光波在相柳的身上炸開,可是那光波只是閃了閃就被相柳身上泛起的黑色蓮花阻擋,
殘餘的能量眨眼間就被相柳身上的黑鱗吸收得乾乾淨淨,他那光潔的鱗片上,甚至連一點痕跡都沒留下。
弗利薩呆住了,旁邊的火德星君以及一眾觀戰的星君也是看的一愣。
幾道神識同時掃過了相柳的身體,
隨後一名星君猛的驚呼起來:
“先天破法之體?
這黑鱗居然帶著先天破法的力量?
難怪,除非這廝的能量光波在相柳道友的十倍之上,
否則憑藉著能量攻擊根本傷不了他的身體!”
先天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