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逐漸放大,很快就將囚籠罩在其中。
囚並沒有表現出過分的慌張,他將唐刀橫放在胸前,刀尖對準下面的烏拉司機,雙手張開在身體兩側,唐刀竟然神奇般的懸浮在囚的胸前。
“暴君利刃”
囚平靜的說出這四個字,只見懸浮的唐刀從刀尖處開始閃爍銀光,隨即銀光覆蓋整個刀身,直至將唐刀完全吞沒,隨後只見以唐刀為中心,無數的銀光出現在周圍,銀光逐漸放大,演變成成千上萬把銀色唐刀。
“去”囚手指指向地面的烏拉司機,隨後數以萬計的銀色唐刀接收到命令,咻咻咻的脫離束縛,朝著烏拉司機射去,當銀色唐刀觸碰到死亡之抓時,死亡之抓猶如一張薄紙一樣脆弱不堪,輕而易舉的就被銀色唐刀擊碎土崩瓦解。
只是一個照面,死亡之爪就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銀色唐刀繼續向著地面的烏拉司機射去。
烏拉司機沒想到囚還有這般大範圍的殺技,整個擂臺已經完全被覆蓋,躲是躲不開了,烏拉司機只好雙手交叉舉過頭頂,試圖擋住這一波攻勢。
銀色的唐刀如同漫天飛羽,無情的射向擂臺,整個擂臺都被射的染起陣陣塵埃。
“這也太變態、太逆天、太炫酷了!”我滿臉的羨慕,囚的技能真是的完全符合我的審美,要是我有這等技能該多好啊,拿來裝逼再適合不過了。
當囚再次落到擂臺的時候,塵埃也已經散去,烏拉司機依然保持著高舉雙手的模樣,只不過身上插滿了銀色的唐刀,當銀色唐刀逐漸消失,烏拉司機身上已是千瘡百孔,鮮血止不住的流出。
囚一瘸一拐的走到距離烏拉司機還有五米的距離,步伐雖然緩慢但是鏗鏘有力,那裡插著囚真正的唐刀。
當囚抽出地面的唐刀時,烏拉司機也重新動了起來,只見他緩緩放下狼爪,看著狼臂上流淌的鮮血,烏拉司機放在嘴邊舔舐了一番,猩紅的舌頭沾染上鮮血看上去更加的妖異。
“還真是疼啊!”烏拉司機獰笑了一聲,稍微活動了一下身軀,疼痛感讓他的面部更加的猙獰。
“最後一招,徹底解決掉你,本來這招是準備留在決賽的,不過若是現在不使出來,恐怕連決賽都進不去了。”
烏拉司機四肢重新著地,胸腔快速的起伏著,血液伴隨著胸腔的起伏向外滲透的速度更快了,照這個流速,真怕技能還沒用出來先血盡而亡。
“狼嘯!”烏拉司機張開血盆大口,一道無形的衝擊波噴射而出,衝擊波的威力之大竟直接將沿途的擂臺轟擊成了粉末。
看著如此威力巨大的衝擊波,我們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緊張的盯著囚,小蝶已經隨時做好棄賽和支援的準備。
囚看著迎來的狼嘯,反手握住唐刀,單腳踏向地面,身體不退反進瞬間向前加速。
“神之殤!”
囚前衝的身形在迎擊狼嘯前的那一刻忽然消失,再次現身的時候,已經出現在了烏拉司機的身後。
“怎麼可能?”烏拉司機艱難的說出這四個字,剛想轉過頭,胸口突然炸裂開來,隨後鮮血不要錢的向外噴湧,身體一晃隨後應聲倒地。
看著倒地不起的烏拉司機,囚再也堅持不住唐刀插入地面隨後單膝跪在地上,劇烈的咳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