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何太醫心裡頭一直都在暗自祈禱著,盼著蕭暮雪能早點回來呀。這不,今兒個一瞧見蕭暮雪的身影出現在門口,他那心裡頭就忍不住想,老天吶,可算是聽到他的祈禱了吧?這姑奶奶總算是回來了呀,簡直是謝天謝地吶!
何太醫這段日子過得那叫一個煎熬呀,他覺得,要是這姑奶奶再不回來,他恐怕真的就要被逼瘋了呢。
每天呀,他都好似在機械地重複著同樣的事兒,從早到晚,一成不變。熬藥、喂藥,再接著熬藥、喂藥,可做這些事兒吧,卻又感覺好像沒起到啥作用似的,那倆小主子的病情依舊不見啥起色呀,這可把他給愁壞了。
他好歹也是個太醫呀,可如今呢,每天都得熬著那些他自己心裡頭都不太認同的藥,拿去給病人吃。其實呀,他心裡早就琢磨著,這藥的配方、熬製的法子,按他的想法去改進改進,說不定效果就不一樣了呢。
可每次剛這麼一想,又立馬想起蕭暮雪之前叮囑過的那些話呀,頓時就覺得後背發涼,心裡直打鼓。他心裡明白著呢,若是自己擅自改了這藥,那估計離腦袋搬家可就不遠咯,這可不是鬧著玩兒的呀。
所以呀,沒辦法,他只能咬著牙,每天都原封不動地按照之前的法子去熬這些藥,那心裡頭別提多無奈、多憋屈了呢。
這對何太醫來說呀,簡直就是一種莫大的煎熬呀,那日子過得別提多難受了。
而且呀,除此之外,他每天還得硬著頭皮去面對小公主和小皇子那一連串的靈魂拷問呢。
瞧,小公主眨巴著大眼睛,一臉天真地問道:“何太醫呀,這些藥,真的能治好我們的病嗎?”那小模樣,滿是期盼又帶著幾分懷疑呢。
小皇子也跟著附和,扯著何太醫的衣角,仰著頭問道:“何太醫,我們要是好了之後呀,可不可以去放紙鳶呀?我可太想出去玩兒了呢。”
緊接著,小公主又興致勃勃地開口:“何太醫,我們好了之後,是不是就能去登高望遠啦?我還想知道,書上說的插茱萸到底是啥樣的呀,可有意思了呢!”
……
每次聽到這些問題呀,何太醫就感覺腦袋“嗡”的一下,瞬間頭都大了,急得他滿頭大汗的,那額頭上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滾呀。他心裡直叫苦,根本就不知道該說些啥好呀,只能支支吾吾、含糊其辭地糊弄過去,就盼著能趕緊把這話題給繞開呢。
可每糊弄一次,他心裡就更心虛、更煎熬一分呀,這日子,可真是太難熬咯,真讓他苦不堪言吶。
何太醫這些日子那可真是日夜都在心裡默默祈禱著呀,盼著蕭暮雪能快點兒回來,就好似把這當成了唯一的救命稻草一般。嘿,沒想到老天還真就聽到他這份虔誠的祈願了呢,這會兒看到蕭暮雪出現,他心裡別提多感動了,那感覺就像是在黑暗中突然看到了一束亮光似的。
小皇子和小公主呢,一瞧見蕭暮雪的身影,也是開心得不得了呀。
他倆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齊聲喊道:“蕭暮雪姐姐,你終於來了呀?”那聲音裡都透著滿滿的喜悅呢。
雖說呀,他們也就只見過蕭暮雪姐姐一面罷了,可因為母后之前跟他們說過,蕭暮雪姐姐可有本事了,是可以治好他們身上這病的呢,所以呀,打那之後,他們心裡就一直盼著能再見到蕭暮雪姐姐,盼著姐姐能早點來給他們治病,好讓他們可以像從前一樣自由自在地玩耍呀。
這盼呀盼的,如今可算是過去了這麼久,終於把蕭暮雪姐姐給盼來了,能不高興嘛。
蕭暮雪看著這兩個可愛的小傢伙,臉上露出一抹溫柔的笑意,隨後便規規矩矩地行禮,輕聲說道:“見過鈺公主、九皇子。”
九皇子一聽,趕忙擺了擺手,一臉急切地說道:“蕭暮雪姐姐不用多禮呀,快別站著了,趕緊坐吧,站著多累呀。”那小模樣,別提多熱情了呢。
蕭暮雪輕輕施了一禮後,便緩緩坐下了,剛一落座,就有乖巧伶俐的宮女端著茶盞,邁著輕盈的步子走了過來,將茶放在了桌上。
可蕭暮雪這會兒哪有心思喝茶呀,她的目光徑直投向了小公主和小皇子,神色認真地說道:“臣女想著,還是先給鈺公主和九皇子請脈看看情況吧,也好知曉如今這身子調養得如何了呢。”
小公主和小皇子聽了這話,倒也十分配合,畢竟他倆這病了這麼長時間,也算是久病成醫了呀,對這看病請脈的事兒熟悉得很呢。一聽要瞧脈象,便乖巧地立即將自己的小手擱在了桌上那精緻的小玉枕上,仰著小臉,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蕭暮雪,滿是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