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愣住了,心裡暗叫不好,自己這說的都是啥呀,可話都已經說出去了,也收不回來了呢。
說完這話後,蕭暮雪一下子就回過神來了,她心裡暗叫糟糕,忽然意識到自己這樣說,可不就等同於承認了,自己老是靠近他,就是存了利用他來讓自己入眠的心思呀,這可太容易讓人誤會了呀。
她趕忙抬起頭,急切地想要解釋清楚,那眼睛裡滿是焦急與無措呢。
然而,還沒等她開口,穆墨軒就已經冷冷地開口了:“所以呀,我對你來說,就只是一爐安神香罷了,對吧?你之前一次次地救我,一次次地來找我,原來都是為了這個呀,我說得沒錯吧?”那語氣裡,透著一股難以言說的失落與自嘲呢。
“我……”蕭暮雪張了張嘴,想要趕緊解釋一番,可話到嘴邊,卻又發現自己根本就無從解釋起呀。她心裡清楚,總不能告訴他,救他可不單單是因為這個呀,還有上一世自己死後,是他幫自己保住了最後的尊嚴呢。可這樣離奇的事兒,若不是親身經歷過的,又有誰會相信呢,說出來恐怕只會讓穆墨軒覺得她是在胡編亂造吧。
穆墨軒看著蕭暮雪那欲言又止的模樣,臉色越發冷了幾分,他別過頭,壓低聲音說道:“你走吧,我以後再也不想見到你了!你也別再來找我了,我可不想一直被別人當成安神香來利用,哼!”那話語裡的決絕,讓這牢房裡的氣氛一下子變得冰冷又壓抑起來了呢。
蕭暮雪聽了穆墨軒那決絕的話語,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臉上滿是委屈與無奈交織的神情,心裡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揪了一下,難受極了。
“走啊!”穆墨軒瞧見她還愣愣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頓時心裡又急又氣,忍不住提高了聲音,冷冷地吐出了這兩個字,那眼神裡滿是驅趕之意,彷彿是真的厭煩她了一般。
蕭暮雪沉默了好一會兒,最終還是咬了咬嘴唇,默默地提步離開了。那腳步略顯沉重,每走一步,都好像帶著滿心的不捨與難過呢。
穆墨軒看著她一步步往外走的背影,心底卻稍稍鬆了一口氣。其實呀,他心裡明白得很,只要自己好言好語地跟蕭暮雪說,她肯定還是會不管不顧地來看他的,所以他才故意借題發揮,裝出這副生氣又冷漠的樣子呀。
他想著,這樣一來,至少在最近這段時間裡,蕭暮雪就不會再來找他了,那他身上這些麻煩事兒也就不會牽扯到她了,她能平平安安的,比什麼都重要呢。要是哪天他運氣好,能夠從這詔獄裡出去了,到時候再去找她好好道歉,心甘情願地給她當安神香也不遲呀。
蕭暮雪走出了牢房,卻又停住了腳步,站在那兒愣了好一會兒,心裡頭亂糟糟的,各種情緒湧上心頭,一時之間竟有些不知該往哪兒去了呢。
穆墨軒瞧見蕭暮雪停住腳步後,心裡滿是不解,眉頭微微皺起,目光中透著疑惑,靜靜地看著她,想知道她這是要做什麼呀。
就在他發覺蕭暮雪似乎要轉身的時候,他像是做了什麼虧心事一般,趕忙迅速移開了看向她的目光,佯裝若無其事的樣子,將視線投向了房頂,那眼神卻有些飄忽,明顯心不在焉呢。
蕭暮雪呢,面無表情地伸出手,拿起了放在一旁用來鎖牢房門口的那根鐵索,手上緊緊握著,目光直直地看向穆墨軒,那眼神裡帶著幾分倔強,又好像夾雜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堅定。
忽然,她冷冷地開口了,聲音裡透著絲絲涼意,說道:“穆墨軒,我告訴你,當不當安神香,可從來都不是你說了算的!哪怕你心裡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你也別想逃得掉!”那話語擲地有聲,在這略顯寂靜的牢房裡迴盪著,帶著一種不容反駁的氣勢呢。
蕭暮雪說完這話,便毫不猶豫地將手中的鐵索“哐當”一聲鎖上了,像是要把什麼東西就此鎖住一般,隨後這才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了,那背影看著竟有幾分決絕的意味呢。
穆墨軒呆呆地看著蕭暮雪離開的背影,心中滿是震驚,他怎麼都沒想到蕭暮雪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呀,一時間竟有些愣神了。
隨後,他緩緩低下頭,沉默了許久許久,像是在思考著什麼,最後,竟低笑出聲來,那笑聲裡有無奈,也有一絲旁人難以察覺的欣慰,只聽他輕聲呢喃道:“其實啊,我也沒打算逃呢……”那聲音很輕很輕,彷彿只是說給自己聽的一般。
他心裡確實是這麼想的呀,自己現在這處境,確實沒想著要逃,只是覺得蕭暮雪這會兒來見他,實在是不太合適罷了。等再過些日子,等這風頭稍微過去一點,或許情況就會好起來了呢,到時候也就不用再顧慮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