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心裡還覺得挺解氣的呢。
好不容易,那二十大板終於是打完了,姜梓軒這會兒已經被打得奄奄一息,整個人虛弱得差點就直接暈過去了,那模樣別提多狼狽了。
蕭暮雪見狀,這才不緊不慢地走了過去,站到了姜梓軒的面前,看著他那副慘樣,嘴裡嘖嘖出聲,那神情裡透著幾分嘲諷之意。
姜梓軒艱難地抬起頭,一眼就瞧見了蕭暮雪,頓時滿腔的怒氣“噌”的一下就冒了起來,那眼神裡彷彿要噴出火來一般,惡狠狠地瞪著蕭暮雪,恨不得現在就撲上去咬她一口呢。
蕭暮雪卻絲毫不在意他那憤怒的眼神,反而慢悠悠地開口說道:“嘖嘖,我還真沒想到啊,這世上竟然真有蠢到自己送上門來求打的人呢!我見過蠢的,可還真沒見過像你這麼蠢的呀!嘖嘖!”那語氣裡滿是戲謔,故意要氣一氣姜梓軒呢。
姜梓軒聽了蕭暮雪那嘲諷的話,心裡那叫一個懊悔呀,腦子裡瞬間就想到了,要是自己當初沒想著來看蕭暮雪被處罰,也就不會來這國師府,更不會落到現在這個下場,平白無故地捱上這麼一頓軍棍了呀。
越想他心裡越氣,只覺得氣血在體內不斷翻湧,猛地一陣氣血上湧,忽然“哇”的一聲,吐出了一口鮮血來,緊接著,整個人兩眼一黑,直接就暈死了過去,那原本就毫無血色的臉,此刻更是白得像紙一樣了。
蕭暮雪站在一旁,看著姜梓軒臉上毫無血色、暈死過去的模樣,嘴角依舊帶著一抹得意的笑意,心裡別提多暢快了呢。
就在這時候,帝景那淡漠的聲音遠遠地傳了過來:“蕭暮雪!你怎麼還在這裡呢?為師之前交代你的話,你是不是都當作耳旁風了呀?”
蕭暮雪一聽,頓時心裡一慌,趕忙朝著帝景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禮,都不敢再多耽擱一秒,隨後就像腳底抹了油似的,一溜煙地撒腿跑著離開了,那背影看著還有些慌慌張張的呢。
帝景站在原地,看著蕭暮雪離開的那匆匆背影,眉眼之間不自覺地泛起了幾分無奈,心裡想著這丫頭,還真是讓人又好氣又好笑呢。
帝景淡淡地掃了一眼蕭瑞陽,語氣平平地開口說道:“既然今兒這事都是誤會一場,那鎮南王您就自便吧,本座也就不多做挽留,不遠送了。”說完這話,帝景便頭也不回地直接轉身離開了,那背影透著幾分灑脫,彷彿壓根就不想再摻和這事兒了似的。
蕭瑞陽站在原地,眉頭依舊緊緊地皺著,臉色陰沉得厲害,心裡別提多窩火了,可又沒辦法,只能強忍著。
就在這時,蕭悠悠心急如焚地朝著姜梓軒所在的方向衝了過去,眼裡滿是擔憂和焦急,一心就想著看看姜梓軒現在情況如何了。
蕭悅琳也趕忙關切地湊了過去,想要檢視一下姜梓軒有沒有事兒,那臉上的關切之色也是毫不掩飾的。
可沒想到呀,蕭悠悠瞧見蕭悅琳伸過來的手,一下子就伸手狠狠地拍開了,那動作又急又用力,眼神裡還帶著幾分埋怨和憤怒呢。
在蕭悠悠看來呀,要不是蕭悅琳剛才說了那些話,姜梓軒或許根本就不會被處罰,也就不用遭這份罪了,所以這會兒她心裡對蕭悅琳可是滿是責怪呢。
蕭悅琳看著蕭悠悠這反應,沉默了好一會兒,隨後咬了咬嘴唇,徑直來到蕭悠悠和姜梓軒的面前,“撲通”一聲就跪了下去,眼裡含著淚,聲音帶著一絲委屈和誠懇,緩緩說道:“姑媽,我知道您現在生我的氣呢!可是姑媽您想想呀,在那樣的情況下,只有讓梓軒哥哥受一點處罰,才能讓國師不再揪著這事兒不放,也才能不讓這件事鬧到陛下面前去呀,只有這樣,才能保住咱們鎮南王府和姜家呀。梓軒哥哥跟我從小一起長大,他向來對我那麼好,若不是實在迫不得已,我又怎麼忍心看著他被打呢?姑媽您要是覺得我做錯了,或者覺得心裡這口氣咽不下去,需要打我一頓出氣的話,那您儘管動手就是了,琳兒我絕無二話,心甘情願受著。”那模樣看著著實讓人心疼又無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