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要理會他的意思。
蕭瑞陽見狀,臉色頓時變得有些難看了起來,心裡那股火“噌”地一下就冒了出來,暗暗罵道:果然是個不孝女呀,哪怕是見到我來了,竟然都不知道行禮,真是沒規矩,太不像話了!那心裡別提多惱怒了,可當著這麼多下人的面,又不好當場發作,只能強忍著怒火站在那兒。
蕭暮雪這副模樣,分明就是完全沒把他放在眼裡呀,蕭瑞陽心裡那股火越燒越旺了。原本呢,他還琢磨著,畢竟蕭暮雪如今成了國師選中的徒弟,多少也算是給蕭家長了臉,或許應該補償她點什麼,也好讓她往後能多為蕭家出份力。可就她現在這態度,蕭瑞陽覺得,哼,根本就沒這個必要了,這丫頭就是個不知好歹的主兒。
蕭瑞陽黑著臉,滿臉不悅地說道:“蕭暮雪,本王可是你的父親,本王來到這兒了,你難道不應該行禮問安嗎?這最基本的禮數,難道都沒人教過你嗎?”那話語裡滿是責備,眼神中也透著濃濃的不滿。
蕭暮雪聽了這話,不慌不忙地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微微抬眸,神色有些淡漠地開口說道:“鎮南王您這麼急急忙忙地趕過來,就是為了跟我說這行禮的事兒嗎?若是僅僅為此,那我勸您呀,還是從這兒離開吧,我這兒可沒閒工夫聽您說這些。”她的語氣裡透著一股不容置疑,彷彿一點都不把蕭瑞陽的身份和怒氣放在心上似的。
“什麼?這可是本王的王府,你竟然讓本王離開?”蕭瑞陽一聽這話,頓時瞪大了眼睛,一臉的難以置信,那臉上的不悅之色更甚了,感覺自己的威嚴受到了極大的挑釁,氣得身子都微微有些發抖了。
蕭暮雪微微皺了皺眉頭,略作思忖後,緩緩站起身來,神色依舊冷淡,開口說道:“行啊!既然您這麼說了,那我離開便是了!秋韻,去把東西收拾一下,等會兒這狗走了,記得給我把地板好好衝一衝,免得髒了地。”那話語裡夾槍帶棒的,明擺著是在暗諷蕭瑞陽呢,把蕭瑞陽氣得夠嗆,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
蕭瑞陽被她這話噎得半晌說不出話來,心裡那股火“噌噌”地往上冒,感覺自己都快被氣炸了呀,長這麼大還沒被人這麼羞辱過呢。他眼睜睜地看著蕭暮雪果真抬腳就要往外走去,當下也顧不上別的了,狠狠地一咬牙,大聲喊道:“你給我站住,我有話跟你說,不許走!”那聲音都因為生氣而變得有些尖銳了。
蕭暮雪聽到這話,這才不情不願地站住了腳步,緩緩轉頭,面無表情地看著蕭瑞陽,冷冷地一字一句問道:“鎮南王這是有何指教呀?有話就趕緊說,我可沒那麼多閒工夫陪著您耗呢。”
蕭瑞陽氣得胸口劇烈起伏,瞪著蕭暮雪好一會兒,才一咬牙,惡狠狠地開口說道:“哼,就憑你的性子,又野又乖張,還有那資質,平平無奇的,根本就不配成為國師的徒弟。所以呀,這國師弟子的名額,你必須得讓給琳兒,而且,你還得寫一封手書,寫明是你自己覺得不配,心甘情願將這名額讓給泠兒的,聽到了沒?”那語氣強硬又霸道,彷彿他說的話就是不容置疑的命令一般。
蕭暮雪聽了蕭瑞陽的話,不禁微微挑眉,她著實是沒想到啊,蕭瑞陽火急火燎地趕到這兒來,目的竟然是想讓她把國師弟子的名額給讓出去,這可真是夠荒唐的呀。她心裡暗自腹誹著,這人也太搞笑了,到底是誰給他的膽子,讓他能這麼理直氣壯地開口提這種無理要求呢?
“若是不讓呢?”蕭暮雪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冷笑,語氣冰冷地反問了一句,那眼神裡透著毫不掩飾的不屑,就這麼直直地看著蕭瑞陽,彷彿在等著看他能使出什麼招數來似的。
蕭瑞陽一聽這話,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無比,那眼神就像要吃人一樣,惡狠狠地開口說道:“哼,若是你不肯照做,那你就不再是我鎮南王府的女兒了,從今往後,鎮南王府跟你沒有半點兒關係。要是你不願意的話,你就給我立馬滾出鎮南王府,去外面自生自滅吧!我倒要看看,沒了鎮南王府做依靠,你還能不能在這京城之中活下去,哼!”他這話裡滿是威脅的意味,試圖以此來逼迫蕭暮雪就範。
說完這話,蕭瑞陽衝著外邊大喊了一聲:“都進來吧!”話音剛落,一群侍衛便訓練有素地魚貫而入,瞬間就將蕭暮雪給團團圍住了,那場面一時間劍拔弩張起來,氣氛緊張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這時候,蕭瑞陽看著被侍衛團團圍住卻依舊一臉倔強的蕭暮雪,再次提高了聲音開口說道:“你可得想清楚了呀,要是你現在還不願意的話,我可就讓這些侍衛直接把你給趕出去了,從今往後,你在這京城可就真的是無依無靠了,到時候有你苦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