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讓陛下和殿下等急了呢。”
蕭暮雪聽了這話,心裡暗自琢磨著,猜想這恐怕是為了退婚那事兒吧,當下也沒多說什麼,只是淡淡地應了一聲,便抬腳轉身離開了,那背影透著一股乾脆利落勁兒,絲毫沒有拖泥帶水。
蕭悅琳靜靜地站在原地,目送著蕭暮雪的身影漸行漸遠,直到徹底看不見了,這才緩緩轉過身來,朝著簡逸塵稍稍福了福身,臉上依舊帶著那溫婉可人的笑容,輕言細語地開口說道:“簡逸塵公子,方才若是我妹妹有什麼得罪您的地方,還望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她計較呀,我在這裡替她向您賠罪了,請簡逸塵公子千萬不要放在心上才是呢。”
簡逸塵看著眼前自己心儀的姑娘朝著自己行禮,又這般溫聲細語地跟自己說話,心裡頓時湧起一股怦然心動的感覺,只覺得蕭悅琳這般溫柔大方的模樣,真是太招人喜歡了,與那粗俗無禮的蕭暮雪簡直是天壤之別呀。
他趕忙擺了擺手,臉上堆滿了笑意,連忙說道:“哎呀,我自然不會跟她一般見識的,不過呀,令妹當真是……唉,真是一言難盡吶。若是她能跟你一樣,知書達理、溫柔賢淑,那該多好呢,也不至於如此讓人厭煩了呀。”說著,他還一邊搖頭,一邊滿臉惋惜的樣子,彷彿真的很為蕭暮雪的“粗俗”感到遺憾似的。
蕭悅琳聽了簡逸塵的話後,臉上依舊帶著那溫柔的笑意,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恰到好處的弧度,隨後緩緩開口說道:“簡逸塵公子,妹妹她呀,就是性子天真爛漫了些,為人也率真直爽,其實這樣的性格也挺好的呢。這世間眾人,本就各有各的脾性,就如同這世上沒有完全相同的兩片葉子一樣,簡逸塵公子又怎能要求每個人的性格都如出一轍呀?”她這話說得輕言細語,卻又似乎很在理,讓人挑不出什麼毛病來。
簡逸塵聽了,雖然下意識地點了點頭,心裡也覺得蕭悅琳說得確實有幾分道理,可一想到蕭暮雪平日裡那副做派,心裡還是忍不住犯嘀咕,依舊覺得那個從山野來的村姑,全然沒有一點女人該有的溫婉柔順的性子,那言行舉止,實在是太粗鄙了,怎麼看都讓人喜歡不起來。
他心裡暗暗想著,真是奇了怪了,這世上怎麼就會有這樣讓他覺得噁心的女人呢?那副粗俗的模樣,每次一出現,都能讓他心裡頭膈應好久呢。
而蕭悅琳呢,其實根本就不在乎簡逸塵內心到底是怎麼想的。她之所以一直跟簡逸塵保持著這樣若有似無的交集,還時不時地營造出些曖昧的氛圍,唯一的目的呀,就是看中了簡逸塵身為皇商少主的身份,想讓他對自己心生好感,往後若是有需要的時候,能在太子殿下面前,多多為自己美言幾句,給予她有力的支援呢。
至於其他那些無關緊要的事兒,她可沒打算讓簡逸塵摻和進來。更何況呀,說實在的,她原本也並沒有想過要去刻意對付蕭暮雪,只是那蕭暮雪有時候的存在,確實會礙著自己的一些計劃,這才不得已出些手段罷了。
蕭悅琳心裡頭一直有著明確的目標,她一心想要成為太子妃,而後再一步步登上那皇后的寶座,成為這天下間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尊貴之人,她所有的心思都放在瞭如何征服太子身上,至於蕭暮雪嘛,在她宏偉的計劃裡,不過是個無足輕重的存在罷了。
她心裡很清楚,太子壓根就沒把蕭暮雪放在眼裡過,所以呀,只要蕭暮雪不礙著自己的路,她確實沒打算花費精力去對付她呢。
蕭悅琳這般想著,便不動聲色地轉移了話題,臉上依舊帶著那溫柔的笑意,看向簡逸塵的目光中更是透著關切,繼續用那溫聲細語的口吻問道:“簡伯父的身體近來可好呀?之前聽聞伯父身體有恙,不知如今可找到陽安城的人來替伯父好好看看病了沒呢?”
簡逸塵一聽這話,心裡頓時激動了起來,只覺得蕭悅琳可真是個貼心又善良的姑娘呀,竟然這麼關心自己和自己的父親呢。他微微抿了抿嘴,臉上滿是期待的神色,趕忙開口說道:“悅琳姑娘放心吧,我已經收到訊息了,說是那第一神醫的關門弟子進京城了。我可不敢耽擱呀,當下就已經派出人去仔細查探這一位的身份和住所了呢!我相信呀,很快就會有結果了,只要能找到這位神醫弟子,我父親的病一定不會有事的,肯定能好起來的!”說這話的時候,他的眼神裡滿是對父親病情好轉的渴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