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瑞陽一聽這話,臉色頓時變得寒冷無比,眼神中透著一股威嚴的壓迫感,冷哼一聲說道:“蕭卓然,你怎麼敢這麼跟本王說話?你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父親了?你還將本王當作你的父親嗎?哼,真是越來越沒規矩了!”
“我為何不敢?”蕭卓然絲毫沒有被蕭瑞陽的氣勢嚇倒,反而挺直了身子,坐在輪椅上瞪著蕭瑞陽,厲聲反駁道,“那名額本就是雪兒憑藉自己的本事得來的呀,你卻硬要逼著雪兒把它讓給蕭悅琳,你這麼做,哪裡有一點身為父親該有的樣子?你配做一個父親嗎?你這般偏袒,就不怕寒了雪兒的心嗎?”那質問的話語一句接著一句,擲地有聲,在這院子裡迴盪著,氣氛一時間緊張到了極點。
蕭瑞陽微微皺起眉頭,一臉理所當然地說道:“這個名額給到蕭暮雪能有什麼用啊?你看看她,禮儀一點兒都沒學過,琴棋書畫更是一竅不通,就是個從鄉野回來的丫頭罷了。就她這樣,即便成了國師弟子,那也長久不了呀,要不了多久,肯定會因為舉止粗俗、才學欠缺之類的,讓國師厭煩不已,到時候啊,她還不是一樣會被國師給趕走嘛。可若是琳兒能成為國師的弟子,那情況可就大不一樣了呀,憑琳兒的乖巧懂事、才學過人,定然會深得國師的青睞,往後對咱們蕭家那也是大有好處的呀,你怎麼就不明白這個道理呢?”他說得振振有詞,彷彿自己這麼做全是為了蕭家好一般。
“夠了!”蕭卓然氣得臉色漲紅,他心裡清楚,以蕭瑞陽此刻這固執己見的樣子,自己根本沒辦法說服他,多說也是無益,只能冷冷地看著蕭瑞陽,咬著牙開口說道,“你一定會後悔的!今日你這般對待雪兒,日後定會為今日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哼!”他的眼神裡透著一股篤定,彷彿已經預見了未來那糟糕的局面一般。
鎮南王府裡呀,向來可以說是對蕭悅琳極盡寵愛了。平日裡,不管是蕭瑞陽,還是府裡的其他人,都把蕭悅琳捧在手心裡,覺得她哪兒哪兒都好,又乖巧又貼心,還特別懂事,總是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樣,對他們也似乎是關懷備至,所以大家都對她喜愛有加。
若是蕭卓然重生之前,有人告訴他,蕭悅琳以後會做出幫著太子滅鎮南王府滿門這樣大逆不道的事兒,他怕是打死也不會相信的呀,畢竟那時的蕭悅琳,在他眼裡就是個溫柔善良的好姐姐呢,誰能想到她竟會包藏那樣的禍心呀。
他甚至會覺得,說出這話的人肯定是被蕭暮雪收買了,專門來抹黑蕭悅琳的呢,畢竟那時的蕭悅琳在眾人眼中,那就是個完美無瑕的大家閨秀呀,怎麼可能做出那樣可怕的事兒呢。
可是呀,上一世那慘烈的場景、一樁樁一件件的事兒,就像刻在他腦海裡一樣,歷歷在目,根本沒法忘卻。他如今可是清楚得很,蕭悅琳根本就是一個冷血無心的人呀,她那些溫柔善良、善解人意的表象,全都是裝出來的罷了。
她心裡唯一的目的,就是成為這世上最尊貴的女人,為了達成這個目標,她可以在需要的時候,對所有人都表現得掏心掏肺,彷彿情深義重一般,可一旦涉及自身利益,轉眼間就能毫不留情地犧牲掉任何擋她路的人,那手段狠辣得很吶。
蕭卓然心裡明白,就現在這情況,自己是沒辦法說服父王改變主意了,可他也深知,父王以後肯定會為今日的所作所為後悔不已的。只是呀,真到了那個時候,恐怕一切都晚了,再想挽回也來不及了呀。
蕭卓然說完這些話,便不再耽擱,趕忙雙手用力,搖著輪椅,急匆匆地朝著王府門口追去了。他滿心焦急,就想著一定要追上蕭暮雪,可不能讓她就這麼孤孤單單地走了呀。
然而,等他好不容易來到王府門口的時候,四處張望,卻哪裡還有蕭暮雪的蹤跡呀,早已沒了人影,只剩下他一臉落寞與擔憂地坐在輪椅上,心裡別提多失落了。
另一邊,李啟軒和簡逸塵從鎮南王府離開之後,兩人也沒別的去處,便徑直回到了常去的茶樓之中,繼續悠閒地喝起茶來。
簡逸塵心裡卻一直對之前李啟軒信誓旦旦說要幫蕭悅琳拿回國師弟子的名額這事兒,感到十分不解呢。他實在是好奇,李啟軒到底打算怎麼做呀,於是忍不住開口問道:“殿下之前說,會幫蕭悅琳姑娘成為國師的徒弟,不知道殿下您有什麼辦法呀?還望殿下不吝賜教呀。”那目光中滿是疑惑與期待,眼巴巴地看著李啟軒,就等著聽他的計劃呢。
李啟軒聽了這話,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不緊不慢地開口說道:“本宮心中嘛,倒是有一些想法的,只是這辦法呀,還得從長計議一番,現在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