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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朱奈瑞克他們現在怎麼樣了?”
&esp;&esp;算算時間,cia這邊該審的也應該都審完了,關於那些人的判決也應該下來了。
&esp;&esp;本堂瑛海的表情微妙了一瞬。
&esp;&esp;“那幾個普通成員已經走完正常的判決流程了。”她說,“卡彭被送去了一個研究所。朱奈瑞克……去麻省理工了。”
&esp;&esp;上辻:“……啊,看來你們和他談得還不錯。”
&esp;&esp;會把最有價值的代號成員放出去繼續深造,放在cia身上還真夠難得的。
&esp;&esp;本堂瑛海:“這樣你能放下心來嗎?或者說,這樣你可以停止‘我沒有資格隨便拿別人的自由做交易’的自責了嗎?”
&esp;&esp;上辻:“……我只是和你們合作,不是你們要保護的物件。”
&esp;&esp;本堂瑛海平靜道:“我還以為日本公安和我們的心態一樣——都把你視作未來有機會招攬成為同僚的協助人。”
&esp;&esp;上辻:“……”
&esp;&esp;
&esp;&esp;——關於這件事……他當初曾經單獨找到降谷零,希望這個和自己相處不多的臥底能在危機發生的時候毫不猶豫地擔起他曾經希望赤井秀一能做到的事情——即對自己動手——結果他預想中應該最能好好以理智做決斷的降谷告訴他:上辻祐希這個身份目前在日本公安的檔案內已經是他的協力人了。雖然能呼叫這份檔案甚至看到他真名的人只有四個(他、諸伏景光,以及他們兩個的聯絡人),但這會確保他在有需要的時候,他們會拼盡全力救助他。
&esp;&esp;當時的上辻祐希:“……先不說組織根本沒給我‘上辻祐希’這個身份報備過,我是徹頭徹尾的黑戶。我不記得自己有簽署過什麼公安相關的檔案。”
&esp;&esp;降谷自然地回答:“哦,這個是hiro偽造筆跡替你籤的……你為什麼這個表情。”
&esp;&esp;確實某種程度上已經習慣了自己身邊的所有臥底都會進行各種違法操作的上辻:“……”
&esp;&esp;他最後只能提醒:“我們當初的交易是你們會確保我最後站在法庭上接受公正的審判。希望你還沒忘記這一點。”
&esp;&esp;降谷零冷靜地回答:“我一直記得很清楚。所以也希望你能在這一天到來之前,好好地保護自己的生命。”
&esp;&esp;想到之前的事情,上辻有些頭痛地按了一下太陽穴。
&esp;&esp;和幾年前相比,他現在的精神狀態穩定了很多,晚上睡覺的時候做噩夢的頻率大幅度降低,甚至幻覺也很少再出現——他沒有去看醫生,也沒吃藥,但和萩原的接觸總會讓他感覺安定,諸伏景光、伊森·本堂和本堂瑛海又經常在安全的環境中輪番給他做心理疏導……上辻聽說本堂瑛海抽空去考了張心理學證書美其名曰“能更好地開展在電視臺內的情報工作”時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esp;&esp;從邏輯上來講,他手裡有他們需要的情報,他的存在保證了臥底的安全,他是他們都需要爭取的跳反物件。上辻理解這群人無論是出於理性還是情感都需要保證他的狀態,所以他也儘可能配合了。
&esp;&esp;——但現在好像真的不是個好時機。
&esp;&esp;他嘆了口氣,不再糾結這個問題:“要做心理疏導等之後吧。先處理掉那個炸彈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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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某種程度上來說,萩原研二現在還每年都會接收到來自搜查課的邀請是有理由的。
&esp;&esp;他和本堂瑛海想的一樣,都不覺得有真材實料的實習生是炸彈犯的同夥;而電視臺職員的親戚雖然在警視廳這邊甚至有留過檔案——他高中時所在的那個小混混群體惹過麻煩、也蹲過警察署的留置場——但萩原以同樣是走關係進來的臨時工的身份和這個人交談了兩句,發現對方雖然看起來依舊留著點當小混混時的性格脾氣,但並不是能做出爆炸襲擊的型別。
&esp;&esp;剩下最有嫌疑的就是那名其他劇組送進來打雜學習的新人。
&esp;&esp;這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