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esp;&esp;但那幾年的生活——如果那幾年的經歷真的能被稱之為“生活”的話——對上辻祐希來說太超過了。他本能地不願意去回憶它們、講述它們。這份本能的強烈程度超越了他可以自我控制的範圍。那就像是潛藏在心底的一個安靜的火藥桶,一旦丟一個火星進去,就會發生劇烈的爆炸。
&esp;&esp;上辻知道爆炸的後果是什麼。他也知道那不會很有趣。本堂瑛海的提醒是出於善意,他也做了一系列的準備……但那依舊不是能輕易在這裡說出口的東西。
&esp;&esp;他沒出聲,本堂瑛海似乎也並不需要他的回答。
&esp;&esp;她站起身來:“我想今天到這裡就可以了。不過,新里君,如果你能找到別的可以傾訴的物件……哪怕不是我們,也請你試一試吧。這對你來說會很有幫助。”
&esp;&esp;她看起來很真誠。
&esp;&esp;然而上辻只是輕巧地把這個建議撥了回去。
&esp;&esp;“……如果有機會的話,我會試試的。”他這樣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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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之前還是太放鬆了。
&esp;&esp;本堂瑛海和降谷零走後,上辻沒有立刻從另外一邊的出口離開這個安全屋,而是擰開礦泉水瓶的蓋子,喝了幾口水,努力平復自己劇烈的心跳。
&esp;&esp;本堂瑛海提到“別的可以傾訴的物件”的瞬間,他瞬間警覺起來。這句話絕不是無的放矢,本堂瑛海必然有了確切的懷疑物件。
&esp;&esp;直接來說,就是那天和新裡曉一起進入米花太陽廣場飯店頂樓的萩原研二。
&esp;&esp;cia方面是知道馬爾貝克近期的任務的:想辦法接近警視廳、樹立一個相對正面的形象……在這個過程中,接近一名□□處理班的警察、並在案件發生時賣人情把對方帶入錄製現場尋找犯人身份是很合情合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