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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江戶川柯南若有所思。
&esp;&esp;“我回頭問問新裡哥哥吧。”他說,“正好還可以確認一些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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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不過他沒能立刻聯絡上新裡曉。
&esp;&esp;“馬爾貝克出遠門了。”在詢問灰原是否有什麼訊息的時候,灰原哀如是說,“最近不要聯絡他。”
&esp;&esp;江戶川柯南迅速理解:“他去忙組織相關的事情了?”
&esp;&esp;灰原哀瞥了他一眼。
&esp;&esp;她其實不太想把這件事告訴這個在聽說組織的事情後就會有點過度反應的大偵探,但馬爾貝克說,如果他問起,那就告訴他。
&esp;&esp;“……他去鳥取縣見那位先生了。”她不情不願地說,“雖然他告訴我如果有需要可以給他發郵件,他不會立刻回覆……但我不建議你這時候就找他。”
&esp;&esp;江戶川柯南:“!”
&esp;&esp;他突然意識到,他現在認識的兩個組織的成員……呃、反對組織的成員,好像都在那個組織裡的地位不低。
&esp;&esp;他們當然有可能見過那位隱藏在暗處的組織的boss。
&esp;&esp;“你知道這個組織的首領是誰?長什麼樣?他在鳥取縣?”他連珠炮似的問。
&esp;&esp;“我知道。我知道。對。”灰原哀說,“知道了你想做什麼?知道他的身份沒有意義,這個身份並不是社會意義上仍然存活的身份。他的長相也用處不大,他平時根本不出門。對,在鳥取縣,但帶著警察去抓捕,如果有人逃跑,組織會展開大規模的報復;如果沒有人逃掉,未能定期收到訊息的下屬也會展開大規模的報復。”
&esp;&esp;她雖然身在研究所,但訊息並不閉塞:“我猜你知道東京兩年前的‘櫻田門爆炸案’。”
&esp;&esp;江戶川柯南的表情緊張了一瞬。他當時還只是個初中生……不過這起案件媒體上鋪天蓋地都是,連續一個月都不停地有人在討論它,他作為未來的名偵探當然也好奇地以自己的方式調查了一些內容,得出的結論是這就是針對警方的、惡意的報復。
&esp;&esp;“這是組織做的?”
&esp;&esp;“不是。”灰原嘆氣,“這是警方打擊了東京地下黑市後,那些依託於此獲取利益的人做的報復。如果由組織來做,他們只會做得更瘋狂、更不計後果。”
&esp;&esp;她輕聲說:“馬爾貝克自己應該也在那一環中。所以他哪怕知道這些資訊,也從來沒有試著從這個角度攻破過組織。”
&esp;&esp;柯南嘆了口氣,換了個話題:“他這次去會有危險嗎?”
&esp;&esp;這次灰原哀沒有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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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上辻祐希最開始覺得自己或許會有一點危險。
&esp;&esp;……畢竟隔了有一段時間——雖然在他的認知中,這段時間並不長,但這個時間長度內沒有出成果,對馬爾貝克而言似乎也像是消極怠工的佐證。
&esp;&esp;他做好了去地下室受罰的準備。
&esp;&esp;但出乎意料的,帶著呼吸面罩的老人在他跪下之後安靜了很久。
&esp;&esp;沉默即未知。但上辻沒有花費心思去想自己是否在某些地方暴露、或者引起了這位先生的疑心。他會演好馬爾貝克該有的樣子,但如有萬一,他也能迅速反應過來。
&esp;&esp;他像是沒有意志的塑膠人偶那樣跪在地上,冷靜地等待……直到他聽到衣料摩擦時發出的細微的聲音。
&esp;&esp;已經衰老了的那位先生豎起了一隻手。
&esp;&esp;幽靈僕役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他身邊。就彷彿他與那位先生之間存在天然的默契,他成為了那個人的口舌。
&esp;&esp;“馬爾貝克。”那個聲音幾乎像是機械軟體在唸出一串文字那樣,毫無起伏波動,“你有一項新的任務。”
&esp;&esp;上辻稍微有些意外。就上一次boss召見他、要求他全心全意地調查那個不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