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治身亡的那些只有零星的照片。而大概是覺得這樣的威懾力還不足夠,在半年之後,訓練營成績排名最低的人的懲罰會變成提前的相關體驗。
&esp;&esp;上辻當時已經從痛覺實驗中活著回來了,倒是沒有再讓自己拿過低分。但這之後,排名在他之後的人也曾在某一次訓練結束後聯合襲擊過他一次,試圖把他綁去感受一下相同的經歷。
&esp;&esp;——不管會被分配到哪一種選項,所有訓練營的孩子都極度恐懼那樣的下場。
&esp;&esp;“應該是在嫉妒吧?”他的思緒一閃而過。以前甚至會讓他感到驚懼的回憶現在已經沒有那麼危險。
&esp;&esp;“——因為覺得外面的這些人,明明已經擁有這樣好的條件,卻還不努力?”
&esp;&esp;“在外面和在那裡是截然不同的感覺。字面意義上地拼命才能活下來,卻發現很多人連簡單輕鬆的事情都想要偷懶不去做。”上辻看著坐起來望著他的阿圖萊斯,“會很難理解、也會很討厭吧。我知道有人因為這件事而完全走歪的。但你沒有。”
&esp;&esp;“我有典子。”阿圖萊斯認真地回答,“典子教會我了很多東西。”
&esp;&esp;雖然是養母和養子之間的關係,但坂口典子沒有強求,阿圖萊斯也就不會喊她“媽媽”。對他來說,血緣關係反而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坂口典子願意讓他用名字來稱呼她,願意認同她是他的親人。
&esp;&esp;……能擁有什麼東西,對他這樣的人來說是最珍貴的。
&esp;&esp;他在這幾年中相當長的一段時間都過得很混亂,直到兩年前才終於開始有點別人口中的“正常人”的樣子。坂口典子慢慢地教會他了許多東西,並在意識到他缺失的安全感之後,帶著包容的態度給了他他所最需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