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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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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但貿然提升馬爾貝克的地位會引起朗姆的警覺,於是boss只能……把最近適合的、不適合的任務都一股腦兒堆到了上辻祐希的手上。

&esp;&esp;這位他見過不止一次、但現在也不知道對方名字的年長者在面對上辻時擺出了相當信賴他的姿態。

&esp;&esp;“我需要你,馬爾貝克。”面容平平、看起來只是個普通年長者的boss說,“你能做到的吧?”

&esp;&esp;他的話語中不含一絲威脅的意思,但上辻完全不敢因為這個就放鬆一絲半點。

&esp;&esp;他單膝跪在boss面前:“是。”

&esp;&esp;——沒有半點猶疑。他必須表現得足夠堅定。

&esp;&esp;年長者露出滿意的微笑:“我會讓情報和後勤方面都好好配合你——記得提前想好自己要什麼獎勵,好嗎?”

&esp;&esp;——我什麼都不想要。

&esp;&esp;——我只想做回普通人。

&esp;&esp;這樣想著的上辻祐希順從地垂下頭:“我明白。”

&esp;&esp;

&esp;&esp;……然後他在接下來的三個月內差不多開車跑遍了全國。

&esp;&esp;黑衣組織的根基在日本。雖然他們在美國和歐洲也有相關的業務,但毫無疑問,日本才是boss認定的大本營,這邊要處理的事情自然也格外多。

&esp;&esp;囿於年齡,上辻要了個背景清白的司機——他實在不想在任務路上因為臉被交警攔下來盤查——然後就獨自上路了。

&esp;&esp;他之前在美國和琴酒搭檔那是boss點名的要求。實際上不管是他還是琴酒,組織訓練營裡出來的畢業生基本都很難和隊友配合完成任務。他們缺乏信任感,待在一起要隨時防備可能從背後而來的黑手——這在訓練營當中也是偷襲課程的一部分——所以最好的情況還是讓他們獨當一面。

&esp;&esp;——所以未來的伏特加到底是哪裡得了琴酒的青眼啊。

&esp;&esp;不過他也就在路上能有空稍微胡思亂想一下。boss給他的任務單裡包含了追擊叛徒(一個失蹤了的線人)、威脅恐嚇最近似乎有異動的合作者(一位會社的社長,在這個世界實屬高危職業)、清掃試圖侵佔地盤的當地小黑道,以及和國外新搭上線的走私販談一筆軍火交易……等等。

&esp;&esp;上辻祐希排了一下日程,在心裡第一百次詛咒黑心資本家快點去死,然後打電話讓情報組把需要的資料儘快給他,順帶又調了兩名狙擊手過來做協助。

&esp;&esp;……其實他最眼饞的是貝爾摩德的易容。如果能隨時換臉,這些任務都有更好的完成方式。但不管是他還是貝爾摩德都很清楚他這些任務的目的是為了什麼,後者不知為何表現得對權利毫無棧戀,前者也不敢在這時候欠對方人情。

&esp;&esp;於是只好在被發現不對的時候硬槓。

&esp;&esp;——就好像他上輩子玩《刺客信條》,對方的警戒值突破極限後,他也只能透過殺人來甩脫對手的追擊。

&esp;&esp;可這是他的現實,不是遊戲。

&esp;&esp;玩遊戲的時候,玩家操縱的角色可以隨意擊殺不重要的npc——因為那只是一串資料流——但現實中,死去的人就是死去了,沒有二週目再度復活的可能性。

&esp;&esp;“可我還想活下來。”

&esp;&esp;站在試圖反抗的黑道之中,他低聲說。

&esp;&esp;狙擊手利落地幫他點掉幾個人頭,剩下的部分在他的近距離射擊和近身格鬥中或者被擊穿心臟或大腦、或者被折斷脖頸失去呼吸。

&esp;&esp;——來之前上辻祐希也看過這個當地小黑道的資料,涉及了不少違法犯罪行為,這會兒躺在血泊中的屍體生前也都不是什麼好人——可他上辻祐希算什麼東西,能有資格審判別人值不值得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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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這一年的11月8日,前一天剛被訊號遮蔽器救了一命、對寄送它的人選也有些模糊猜測的萩原研二,在澀谷街頭再次看到了一個蹲在自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