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鬼也不是幻覺，你自己摸。”羽生雪澤無奈。

&esp;&esp;安室透感受到了真切的觸感。

&esp;&esp;是hiro，是活的hiro。

&esp;&esp;在察覺到這一點後，遲來的喜悅幾乎要把他淹沒，他忍不住上前緊緊抱住諸伏景光，“你還活著。”

&esp;&esp;這麼多天的夜不能寐濃縮成慶幸的四個字。

&esp;&esp;諸伏景光拍了拍降谷零，“zero，我們進來說話吧。”

&esp;&esp;客廳牆壁一邊是巨大的落地窗，三道影子溶在落進來的光裡。

&esp;&esp;降谷零和諸伏景光坐在一邊，羽生雪澤坐在對面。

&esp;&esp;降谷零：“所以，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腦子現在比幾天前的諸伏景光還要混亂。

&esp;&esp;諸伏景光只能把他知道的事先和降谷零再重複一遍。

&esp;&esp;“……然後，昨天德萊忽然打電話過來說，要和公安合作，讓羽生叫你過來一起商量。”諸伏景光頓了一下，“德萊沒有和你聯絡過嗎？”

&esp;&esp;降谷零死魚眼，“沒有。”

&esp;&esp;他發誓，德萊一定是故意的。

&esp;&esp;羽生雪澤將一盤點心推給他，為0018辯解，“他可能，額，是忘了。”他自己說了都不信，作為一個高階系統，怎麼會有健忘這個毛病的。

&esp;&esp;“沒事，忘了很正常。”降谷零不計較，和幼馴染相比，這些小捉弄不算什麼。

&esp;&esp;抓了抓頭髮，降谷零回憶剛剛諸伏景光說的那些事，只覺得這個世界太荒謬了。換一個人和他講這些事，他都要以為那人是得了失心瘋。

&esp;&esp;羽生雪澤：“林說，他和彭格列已經取得了合作，為了儘快剷除組織，還想要和公安共享情報。”

&esp;&esp;“抱歉，這件事，我需要和上級聯絡才行。”

&esp;&esp;就算降谷零相願意信德萊，公安也不一定會同意和德萊合作。德萊畢竟是組織代號成員，明面上殺過很多人，想讓人相信還是有點困難的。

&esp;&esp;“沒關係，謹慎是好的。”羽生雪澤拿出一個u盤，“這是林給我的，裡面有組織在警察和公安安插的一些臥底名單，還有他從彭格列得到的一些情報。算是一點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