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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看看,是罰我罰得快,還是我爆他們的下半身玩意兒快。
&esp;&esp;禪院直毘人乾笑兩聲,忍不住夾了夾腿,“哈哈哈,這不是沒事嗎。你要去的學校我已經安排好了,你想什麼時候走就什麼時候走!”
&esp;&esp;禪院真紀猶豫了一會兒,“家主,我可以將母親也帶走嗎?”
&esp;&esp;驚訝的情緒從禪院直毘人的眼中浮現,末了,他嘆了口氣,“你和你母親說過嗎?”
&esp;&esp;“……”
&esp;&esp;“真紀,你的母親未必願意,而且,你將你的母親帶走,是想徹底與禪院家決裂嗎?你母親家那邊又該如何是好?”
&esp;&esp;“這件事不是你想象的那麼簡單,我也不能直接代替你的母親做決定。你之前的要求可以,因為有先例。但現在提的,還未曾有過。”
&esp;&esp;“你要深思。”
&esp;&esp;禪院真紀閉了閉眼睛,聲音沙啞: “是。”
&esp;&esp;她回去與母親談話一場,最後什麼也沒做。
&esp;&esp;事情以和平的姿態落下。
&esp;&esp;在辦理好所有手續,禪院真紀進入了她挑選好的學校、班級,見到了她想見的人。
&esp;&esp;看見她的時候,他有一絲驚訝,但很快就像她露出一個笑容,他笑得那麼開心,彷彿整個世界都亮了。
&esp;&esp; 系統躺贏的第十五天
&esp;&esp;一雙黑皮鞋踏進了酒吧,熟練得找到座位坐下,身後束起的銀色長髮跟著動作一起晃了晃。
&esp;&esp;黑色長風衣的男人咔噠一聲開啟打火機,在菸頭要碰上火的時候,不知想到什麼,嘖了一聲就將煙和打火機都收了起來。
&esp;&esp;“大哥,酒來了。”伏特加將酒杯放在桌子上,熟練開啟酒塞,倒了一杯紅色的酒液。
&esp;&esp;他們在一個偏僻的卡座,剛進來的降谷零卻一眼看見他們。
&esp;&esp;降谷零走過去,在琴酒左手邊的沙發坐下,“好久不見,怎麼,戒菸了?”
&esp;&esp;說得好像兩個人是多年的好友一樣。
&esp;&esp;琴酒淡淡瞥了他一樣,直入主題,“情報。”
&esp;&esp;“來都來了,不得多聊一會兒。”話是這麼說,降谷零手上已經將u盤放到桌子上。
&esp;&esp;琴酒最近心情正煩躁著,本來因為半年前的意外他就不喜歡去有水的地方,偏偏最近有個海上的任務推脫不了。這會兒就是找波本要相關的情報。
&esp;&esp;他語氣有些不好,“你要是太閒了,我可以給你找點任務。”
&esp;&esp;降谷零聳聳肩,舉起手做投降狀,“算了吧,我最近可忙得很。”
&esp;&esp;琴酒端起酒,修長的手指彈了下杯壁,發出清脆的響聲,“想從我這裡薅羊毛,朗姆知道嗎?”
&esp;&esp;“相信我的上司會很樂意多一個人為他分擔壓力。”降谷零看琴酒一點酒沒動,只覺得他是怕酒精誤事,等下談事落下風。
&esp;&esp;果然謹慎。
&esp;&esp;“呵,樂意有人和他奪權?”琴酒靠著沙發,看著笑得友善的波本,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什麼好人。
&esp;&esp;伏特加看波本有些不爽,這小子一天天都是高深莫測的笑面虎樣子,裝得很,“小心被朗姆發現了,別怪在大哥頭上。”
&esp;&esp;“伏特加,沒想到你這麼關心我呀,我真是太感動了。”降谷零一臉做作的表情,成功看到了伏特加便秘的神情。
&esp;&esp;琴酒放下酒杯,總感覺太陽穴隱隱發痛。
&esp;&esp;真是不長記性,說不過波本還總是撞上去。
&esp;&esp;“伏特加,把我之前存的酒拿一瓶過來。”
&esp;&esp;壯實高大的男人瞬間起立,“好的大哥,我馬上回來。”
&esp;&esp;酒吧裡放著舒緩又帶著點糜爛的曲子,倒酒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