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睿在路上高興地和葉桃分享小黑的近狀。
“嬸嬸,小黑長胖了好多,也長高了,它看見你一定很開心。”
到家後,睿睿在前面搶先開門,“小黑,嬸嬸回來了。”
“小黑。”
聽見熟悉的聲音,小黑從窩裡爬出來,看見葉桃飛奔過來,圍著她打轉。
“真的長胖了一點,睿睿把它照顧得真好。”
睿睿摸著頭嘿嘿笑。
吃完飯,葉桃順帶著小黑和小雞們回家。
一路上小黑一直圍著葉桃跑,看得霍廷武吃味。
“我平時也沒餓著它,怎麼不想我呢。”
“可能還記著你給他洗澡的事情。”
有次洗澡,霍廷武不小心把熱水倒多了,燙得小黑跳腳,自打那後小黑和記仇一樣,看著霍廷武繞開走。
霍廷武摸著鼻子一想,可能是這個原因的,他有苦衷,那天溫度有點低,他想著給小黑多加點熱水暖和,卻忘記人的體感溫度和動物的體感溫度不一樣。
到家後,葉桃燒好水先去洗澡。
在火車上待了幾天,感覺身上醃入味。
霍廷武先把家裡打掃一遍,鍋碗瓢盆洗乾淨,等葉桃出來拿著他們的棉襖還有些衣物收拾出來。
等他洗完衣服,葉桃也把帶回來的特產收拾完。
相好的幾戶人家分一分,她們回家帶來的特產經常給葉桃分一份,葉桃自然也這樣。
全部收拾完時間還早,兩人在床上睡了一覺。
成為打工人後,時間不是自己的了,明天要繼續上班,霍廷武也要去軍營報道,他們的生活再次迴歸正軌。
在離海島幾千公里之外的滬市,胡嚮明緩了一天才從床上爬起來。
要不是他爹催得緊,他能睡上三天三夜,他睡眠淺,再加上心裡裝著事,在火車上一直沒睡好。
“爹,人參送過去了嗎?”
胡嚮明打著哈欠從裡屋出來,胡自清在櫃檯幫人拿藥。
“想什麼樣子,沒看見有客人在這,趕緊洗把臉清醒清醒。”
什麼話都往外說,沒看見活生生的人站在這。
胡嚮明這才反應過來,打著哈哈往後退。
等洗完臉出來,不忘先站在門簾後面觀察一番,確定沒人大大方方走出來。
“爹,別生我氣了,趕快說說東西送去了沒?”
胡自清沒好氣地吹了下鬍子,“早就送過去了,等你想起來黃花菜涼了。”
胡嚮明赧然,下火車後,他整個人昏昏欲睡,腦袋像一團漿糊,把人參交給他爹後倒頭就睡,哪還顧得了這麼多。
“對了,那個姓葉的丫頭怎麼沒跟著你回來?”
那日,胡自清開啟門,發現一個姑娘坐在自家藥館門口,醫者仁心,怕姑娘出問題,讓人把她抬進來檢查。
好在,她身體無礙,只是餓暈過去,看身上的衣服是個苦命人。
那姑娘醒後說自己姓葉,跪在地上感謝他的救命之恩,求他收留。
胡自清看她一個人背井離鄉,在滬市不容易,詢問她願不願意在店裡打雜。
葉萱一口答應,剛開始,確實幹得不錯,她上過高中識得不少字。
胡自清把她從打掃衛生提拔到抓藥,這個活不需要多少專業知識,只要認字並且認稱就行。
原以為,她能好好幹,誰知道後來見到嚮明後,這丫頭和失心瘋一樣往他面前湊,惹得胡自清十分不滿。
雖說他沒有歧視的想法,但一個姑娘最起碼自尊自愛,上趕著實在是讓人生不出喜歡的感覺。
這次他們兩個人一塊去葉萱的老家,他還真擔心發生點什麼,幸好兒子沒糊塗。
要說他們胡家藥館遇到這樣的事情,說出去也沒人信。
一個在滬市響噹噹的藥館,卻要到千里之外的鄉下挖藥材。
胡自清自嘲沒落了。
他們找的野人參是上面的大人物要的,人家說他們藥館裡的不夠好,到別的地方。
到最的鴨子哪能讓它飛了,胡自清打包票一定找到合適的人參,這才有葉萱提議去她老家找人參的事情。
胡嚮明擺弄著手中的藥材說道:“我沒和她說回來了。”
胡自清:“什麼?!”
與此同時,桐鄉大隊,葉萱一臉難以置信盯著葉松,“你說什麼?”
葉松被她死死地箍住胳膊,十分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