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看到她的時候,就會將她與不好的回憶聯絡在一起。
甚至可以說是,噁心。
瑁瑁看著陳靖淵的躲避,冷聲說道,
“陳靖淵,昨晚我們走後又發生了什麼?”
陳靖淵將自己的手臂抬開,
“發生了什麼關你什麼事。”
瑁瑁本不想管這件事,但她還是不想看到陳靖淵因為和她的婚事而被他父親毆打。
她看著陳靖淵一米八多的個子,認真說著,
“這的確不關我的事,只是,”她語氣微緩,“我也不想因為自己牽連別人。陳靖淵,你平時有鍛鍊麼?”
陳靖淵不明白她為什麼突然問這個,但還是如實說道,
“每週都有健身。還會打球,這你都知道的。”
“是啊,你現在已經一米八的個子有了吧?平日裡還都會運動鍛鍊。”
瑁瑁輕聲說道,
“不要指望著別人能拯救你,沒有人能拯救你,除了你自己。”
瑁瑁只簡單說了幾句,至於能不能鼓起勇氣反抗,就是陳靖淵自己的事情了。
陳靖淵微微怔忡,然後看著林瑁瑁離開的身影。她今天雖然戴著口罩,但是那一雙眼睛卻依舊亮的驚人。
“拯救自己麼?”
其實他剛剛想問,她是因為昨晚的事情著涼生病了麼?但是她並沒有給他這樣的機會。
瑁瑁回到教室,寧鬱還在認真的看書。
瑁瑁覺得自己是真的因為昨天發燒著涼了,看著寧鬱都有些重影。
她走到他們的書桌旁坐下,
“寧鬱,你摸摸我的頭,是不是發燒了?”
她眼神帶著水霧,人也有些坐不穩的樣子。
寧鬱聽到她帶著鼻音的聲音,覺得她像是在向自己撒嬌,但是他迅速揮去了這樣的想法,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額頭。
而瑁瑁也配合地將額頭靠近他,兩人之間距離突然靠近。
他的呼吸幾乎都要打在她的口罩上的近。
寧鬱發覺瑁瑁的眼睫毛卷翹又濃密。
他聽到自己的嗓音發緊,
“你在發燒。”
瑁瑁咕噥道,
“啊?真發燒了啊?那怎麼辦啊?寧鬱?”
寧鬱心想,他也想知道怎麼辦。
怎麼辦才能讓他的心臟跳的不那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