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延,陳弈眼前的視線也逐漸模糊,恍惚間看到了那隻手動了動。
“啾——”
一聲清脆的鳥鳴吵醒了陳弈,陳弈一睜開眼就發現自己正躺在床上。
心裡一個激靈立馬坐起身,發現不是最開始自己的病房後鬆了口氣。
他還記得紅兔子他們,也記得是敲響了第二扇門,黑色油漆蔓延到全身時的那股窒息感也還記憶猶新,沒重生。
陳弈低下頭抬手捂住額頭,又開始頭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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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他醒過來,這一路上就已經頭疼很多次了,這種頭疼還不是簡單的疼痛,就像有誰一直扯他神經一樣,疼的他記憶都有些恍惚。
只是這頭疼似乎越來越嚴重了。
稍微緩過來後,陳弈才抬起頭觀察自己所在的地方。黑色的油漆大面積潑灑在牆壁、地板和天花板上,黏稠的油漆緩緩流淌。
空氣中也滿是刺鼻的油漆味,燻的人頭暈。
陳弈摸了摸鼻尖,低頭看向自己坐著的床,床上鋪著乾淨的灰色床單,身上還蓋著一條白色的毛毯,看起來和這個房間格格不入。
陳弈轉頭看向旁邊,卻發現向淮元和鄭峰都躺在沙發上,閉著眼睛似乎還在昏迷。
陳弈環顧整個房間,房間的佈置很簡單,只有一張床和旁邊的沙發,連桌椅都沒有。
地上散落著一張張照片,凌亂的像是誰發瘋在房間裡到處亂撒。
襲擊陳弈的人不在,紅兔子也不在。
陳弈沉默片刻,想離開才發現床邊的地上也全是油漆,一些照片混雜在油漆裡看著十分雜亂。
想了想陳弈撿起兩張照片,照片的內容都是一樣的,背景看著似乎在一個窗邊,一個穿著藍色外套的人站在窗邊似乎要扭頭,但旁邊飄揚起的窗簾正好擋住了大部分的臉和身體,看不到這人長什麼樣,是男是女也不能確定。
只是這個拍攝角度,像是偷拍的,而且應該是看到了照片上的人要轉頭,拍照的人有些著急的想收起鏡頭,就拍的模糊了。
陳弈摸了摸下巴有些奇怪,這個房間的病人確實很古怪,敲門就開門殺,殺不了就拖人到這個房間,房間裡又什麼都沒有,只有一地照片和亂潑的油漆。
他想做什麼?
偏偏紅兔子也不在,陳弈根本找不到人問。
陳弈的視線又移到躺在沙發上還在昏迷的兩個人,一時間只覺得頭似乎更疼了。
忽然,陳弈的腦子裡閃過一個思緒,他似乎是聽到了一聲鳥鳴才醒的。
陳弈立刻扭頭看向窗戶,卻發現這窗戶加裝了兩層護欄,護欄之間還有鐵絲網。
這麼重的油漆味和這窗戶,附近應該沒有鳥類會出現。
哪兒來的鳥鳴?
陳弈眉頭越皺越深,總覺得事情好像變得更麻煩了。
紅兔子消失、進入了未知的房間、房間裡看起來似乎也有特殊問題、兩個隊友也還在昏迷,其中一個甚至都不知道還是不是原裝的。
陳弈躺回了床上,閉上了眼,想深呼吸放空一下都被油漆味嗆得頭疼想吐。
“我到底來幹什麼的。”
:()上線之後萬靈退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