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也不知道當時發生了什麼。
甚至直到現在他才想起來玩偶的存在。
即便他還在思考,卻會隨著時間慢慢淡忘一些東西,記憶受阻。
是死亡代價的後遺症嗎?
陳弈回過神,看著站在導醫臺後面的四個巨大的兔子玩偶,想了想開口到:“請問這裡是什麼科室,我們是送患者過來的。”說著陳弈還指了指江臨。
其中一個粉色的兔子玩偶聽到陳弈的聲音動了動腦袋,抬起頭看向穿著病號服的兩個人,又轉頭看著身邊的藍色兔子。
,!
似乎是得到了什麼資訊,粉色兔子走出導醫臺來到陳弈面前攤開手掌,只見可愛的爪套上放著幾枚印著兔子頭像的金幣。
陳弈挑了挑眉,看著粉色兔子,只見兔子晃晃耳朵開口說到:“秦媽媽說,我們不需要患者,我們只有家人,外人不能進入家園,拿走一枚金幣去交差吧。”
金幣,交差?
單是這兩個詞就讓陳弈意識到醫院裡醫生和患者的矛盾有多大。
醫生似乎有拿患者當籌碼交換東西的任務,而病人卻什麼都不知道,甚至會被醫生欺騙,被帶去交換,被推去獻祭意識。
而病人似乎也不會死亡,只是以失去記憶或者一段意識為代價,重新回到醫院。
而病人似乎也成為了醫生和醫院的某種等價物,淪為商品。
迴圈往復。
見陳弈遲遲不理,粉色兔子又走到了鄭峰面前,繼續重複到:“秦媽媽說,我們不需要患者,我們只有家人,外人不能進入家園,拿走一枚金幣去交差吧。”
鄭峰有些遲疑的看向陳弈,卻發現陳弈在思考沒理會,又把目光投向了向淮元。
向淮元看著鄭峰詢問的眼神,摸著下巴思考兩秒,忽然想到了什麼,抓著江臨推到粉色兔子面前:“這個人才出生兩百多個月,還是孩子,我們是帶他來看病的,他可難受了。”
江臨臉色僵硬,但看到粉色兔子的紅眼睛死死的盯著他,又只能順著向淮元的意思,彎下腰捂住肚子:“好痛……”
向淮元瞟了眼江臨,江臨本來就長的年輕,剛剛又被打了一頓,現在臉色難看還有些有氣無力的,看著確實像那麼回事。
向淮元立馬扶住江臨的胳膊對粉色兔子繼續說到:“你看,這孩子都疼了幾個星期了,這都是家裡人的眼珠子,好好捧著供著的,現在突然難受成這個樣子還找不到原因,都給家裡人急壞了。”
粉色兔子收回拿著金幣的手,看著難受的江臨溫柔了許多,輕聲詢問:“小朋友,什麼地方疼啊?有沒有別的症狀?這個人是你什麼人啊,你的家長呢?”
向淮元脫口而出:“我他爹。”
江臨反應迅速:“不認識。”
場面一時間有些尷尬。
粉色兔子扭頭看向向淮元,語氣冷了下來:“你到底是誰?”
此話一出,原本站在導醫臺後的藍色兔子也走了出來。
“孩子是未來,孩子是希望。”
“我們在陽光下鄭重宣言,用真心為孩子們撐起一片藍天。”
“為他們創造健康和諧的美麗家園,遠離一切暴力血腥與恐懼。”
“用我們的心臟築起堅固的保護牆,讓孩子們在愛的懷抱中茁壯成長。”
:()上線之後萬靈退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