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出現在他的腦海裡。
也就在這時,那扇燒焦的門有了異動,“簌簌”的撓門聲無端響起,緊接著,無數只被燒焦的手伸了出來,扒著門縫一點點推開緊閉的房門。
那些手黑漆漆的,有著不同程度的燒傷。有的手臂上的皮肉焦糊緊皺,有的地方皮肉脫落,露出下面猩紅的肌肉,十分觸目驚心。
他們的目標是門後的信徒,空氣中的焦糊味越來越重,血腥味混雜著大量刺鼻的氣味讓人有些頭暈,隨著灼熱感襲來,彷彿真的出現在火災現場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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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那人沒有絲毫的驚慌,臉上依舊掛著那副詭異的笑容,甚至笑得更燦爛了些,那咧開的嘴角彷彿都會撕裂。
他站在原地紋絲未動,就那樣坦然的任由那些燒焦的手推開門,然後抓住他。
眨眼間,那些手便都牢牢抓住了他,尖銳的手指嵌入他灰白的皮肉裡,有的生生撕下一塊皮肉來,似乎要粘到自己缺少皮肉的胳膊上。
帶起一塊塊皮肉,傷口撕裂,白霧緩緩從他的傷口滲出,溢散開來,可他卻像是完全感覺不到疼痛,依舊笑得那般癲狂詭異,還隨著門內那些手撕扯的力道,一點點被拽進去。
而隨著他被帶入門內,無數漆黑的手將他淹沒,又慢慢關上了漆黑的房門。
“在病痛中找到希望,在困苦中得到解脫。”
“血肉苦弱,唯有不屈的靈魂才得以永恆!”
忽然遠處傳來兩句悠揚的吟唱。話音未落,整個負一層突然無故劇烈晃動,陳弈立馬蹲下穩住身體,隨即突然想到了這一幕似乎在門診大廳也上演過一回。
陳弈瞬間警惕起來,看向電梯方向,而在走廊上,所有房間的門開開合合,像是一場特殊的奏樂。
燈光閃爍,電壓有些不穩,“滋滋”的電流聲響起,像是在給門扉晃動的樂曲和音。
付崇義來到陳弈身邊,沉默的盯著黑暗裡靠近的東西。
陳弈扭頭看向付崇義,想問點什麼,目光卻一下就被他正在滴血的手吸引了目光。
那隻手上滿是黑紅色的裂痕,那些裂痕蜿蜒扭曲,透著一種說不出的詭異。
血正從那些裂痕裡緩緩滴落,砸落到付崇義的腳邊又迅速爬上他的褲腿消失。
陳弈收回目光,盯著氣氛越來越凝重的黑暗,輕聲開口:“叔,如果他的目標是我,我去引開他的注意,就麻煩你代我去把大家找來,只要在我還有一口氣時能通關,也都是我們贏了。”
付崇義佝僂的身形微微一頓,偏頭看向陳弈的側臉,見他目光堅定,不由的笑了一下,緩緩搖了搖頭:“是個好孩子,但有點傻,我可不認識他們,到時候自己人打自己人不就鬧笑話了嗎。”
陳弈聞言,知道付崇義不答應,眼神一轉落到陳醫生身上:“叔,受傷吃點補品能行不,俗話說,吃啥補啥嗎。”
“噓,他要來了。”
:()上線之後萬靈退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