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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我qq訊息比較多，可能會被吞訊息，我經常發說說，嫌刷屏可以設定僅聊天，評論區的‘腿毛’很多，好吧其實也不是，基本上都是網友，但我每條都會回覆。”竹羽椿交代得很詳細，裴集只是默默點頭沒有說話。

&esp;&esp;直升機飛遠，椋鳥也因為沒及時收回籠子不知道飛到哪去。

&esp;&esp;朋友們的刻意忙碌，略顯寂靜的環境下，竹羽椿主動問他要不要和她們一起回去，裴集沒拒絕。

&esp;&esp;他本想坐到副駕駛，結果被唐疏桐搶了先，最後是林付星坐在左邊，裴集坐在右邊，竹羽椿坐在他們中間。

&esp;&esp;一路上，唐疏桐一直拿著她手上的小卡問竹羽椿。

&esp;&esp;“這張畫的是誰？穿著打歌服臉頰比心的這個。”

&esp;&esp;“林付星。”

&esp;&esp;“那這個是你們兩個咯？兩個人圍著一條圍巾在吃熱奶寶，哎這張卡畫的是不是你？我記得你有一條和這張圖裡一樣的披肩？”

&esp;&esp;竹羽椿嗯了聲。

&esp;&esp;裴集雙腿合攏，手放在膝蓋上，他和竹羽椿之間有些間隙，這一路上他安靜地讓竹羽椿有些不適應，偶爾會瞥一眼唐疏桐手裡的卡面，但多數情況下都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esp;&esp;“哎這張！”

&esp;&esp;竹羽椿坐地很直，她始終看向遠方，聽到唐疏桐的聲音後轉頭看向她手裡的小卡。

&esp;&esp;這是一張林付星躺在醫院，右腿打了石膏的照片。陪在她床邊的是竹羽椿和茱翼殷智，竹羽椿戴著林付星的頭盔朝林付星比大拇指，另外兩個人則是一人拿著鮮花一人包著果盆。

&esp;&esp;三個人笑著看向鏡頭，只有林付星一個人擺著臭臉。

&esp;&esp;“那次林付星可摔慘了。”竹羽椿說著想去摸她的右腿，伸出的右手不小心搭錯了人，她的手橫在裴集的大腿上空，又略顯尷尬地收了回來。

&esp;&esp;唐疏桐聽出竹羽椿情緒不高，聊了幾句也不說話了。

&esp;&esp;竹羽椿坐車的時候很少玩手機，除了車上兩個打字快到要起火星子的人，剩下兩個人也不知道在思考什麼。

&esp;&esp;竹羽椿的腿有些發麻，她不知道自己保持一個動作保持了多久，心情如同打翻了杯粘膩的牛奶，眼睜睜地看著地面一片狼藉，卻不知道怎麼收拾。

&esp;&esp;直到車停下來，林付星和唐疏桐率先下車，竹羽椿聽著車門的關閉聲接二連三的響起，裴集心中數了幾秒，車內沒什麼動靜，於是他準備下車。

&esp;&esp;裴集剛要開車門，竹羽椿的一句話讓他驟然停下了動作。

&esp;&esp;“對不起。”

&esp;&esp;竹羽椿的聲音很小，不過裴集還是聽見了，並且老老實實又坐了回去。

&esp;&esp;“我……喝了點酒。”女人喝了酒之後總會犯點錯，這也很正常吧？酒精不總是犯錯後最正常的藉口嗎？

&esp;&esp;她一方面這麼想著，一方面又有些愧疚。

&esp;&esp;她搞砸了這場約會。

&esp;&esp;她只顧著做自己的事，也沒把裴集的感受放在心上，即使已經努力不把這個結果放在心上，但在看到裴集低落的樣子後，她又有些於心不忍。

&esp;&esp;不忍什麼？不忍看到喜歡自己的人受傷，但下一次還是會斬釘截鐵的拒絕？不忍心看到他被自己的話搞得不開心，想要去安慰他，不怪你，是她自己的原因。

&esp;&esp;“有喝醉嗎？”裴集的話把她問到了。

&esp;&esp;答案當然是沒有。

&esp;&esp;竹羽椿舔了下唇，她的手搓揉著發硬的布料，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

&esp;&esp;“今天我很開心。終於加到了竹老師真正的聯絡方式。”裴集重點突出了“真正”兩個字，但也沒為難她，而是開始總結，“參與了一場見面會，比了一場沒有輸贏的賽，送出了一個還算滿意的禮物。”

&esp;&esp;“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