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不知何罪之有啊。”
李綱怒目而視,厲聲斥責道:“你巴結白時中,為其賣官斂財,又拉幫結派,竟然還敢說不知罪?”
朱常嘴角上揚,狡辯道:“大人,這純屬子虛烏有。
下官為官兢兢業業,那些都是他人的誣陷。”
趙鼎冷哼一聲:“證據確鑿,豈容你抵賴!”
朱常卻依舊振振有詞:“大人,這所謂的證據,說不定是有人故意捏造,想要陷害下官。”
陳東忍不住說道:“你這無恥之徒,到了此刻還在巧舌如簧!”
朱常卻不為所動,繼續為自己辯解。
李綱沒跟朱常多費口舌,直接將暗衛查到的證據丟在他面前。
朱常看到面前的證據,臉色終於有了一絲變化,但很快又強裝鎮定:“大人,這……這定是有人偽造,想要加害於我。”
李綱怒喝:“到了此時,你還不知悔改!
這些證據詳細記錄了你賣官的時間、地點以及買官的人,你還如何狡辯?”
朱常額頭上開始冒出冷汗,卻仍嘴硬道:“大人,下官真的是被冤枉的,定是有人要置我於死地。”
趙鼎說道:“朱常,你以為你的抵賴能逃脫罪責?你所做的惡事,天理難容!”
陳東也說道:“你不要再心存僥倖,老實交代,或許還能從輕發落。”
朱常身體微微顫抖,卻還是不肯認罪:“大人,下官……下官真的是無辜的。”
李綱站起身來,走到朱常面前,厲聲道:“朱常,你以為你不說,我們就查不出來?
買官的那些人中,已經有人招供,你若再不認罪,等待你的將是更嚴厲的懲罰!”
朱常一聽,臉色瞬間變得慘白,癱倒在地:“大人,我……我說,我全說。”
於是,朱常開始交代他的罪行。
接著,又一位瘦高個的官員被帶了上來,此人名叫吳仁幸。
還未等李綱發問,他便搶先哭訴起來:“大人啊,下官冤枉啊,下官只是奉命行事,並非主謀啊。”
李綱怒喝道:“奉命行事?你搜刮民脂民膏,致使百姓怨聲載道,還敢說冤枉?”
吳仁幸抹了一把眼淚,說道:“大人,這都是上頭的意思,下官也是身不由己啊。”
趙鼎說道:“身為官員,當為百姓謀福祉,你卻如此推脫責任,罪加一等!”
吳仁幸卻死咬著不放:“大人,下官家中上有老下有小,實在是無奈之舉啊。”
就這樣,一個又一個的官員被提審,他們卻是百般抵賴。
李綱面色陰沉,心中怒火更盛,直接把證據扔在他們面前。
這些官員看到確鑿的證據,都不敢再胡言亂語,紛紛低頭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