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姿綽約,見生,微笑,生亦心醉。女曰:“此即吾姊也。”生拜之,麗人亦答拜。女曰:“姊性高潔,非君不嫁。君能娶之,妾願為妾。”生大喜,遂與麗人定情。女乃辭去,曰:“君速歸,籌備婚禮,妾當為君助妝。”
生歸,以告父母,父母皆喜,遂擇吉期,以禮聘之。及期,女至,妝奩甚盛,父母亦甚愛之。女既歸生,事舅姑甚孝,與妯娌相處亦甚和,生益愛之。一日,生偶出遊,遇一女子,豔色絕倫,心甚悅之,遂與語,女亦甚有意,生乃邀至家,與之狎。女曰:“妾有夫在,不可久留。”生曰:“吾愛汝甚,願與汝為夫婦。”女曰:“君既愛妾,當為妾謀。”生曰:“諾。”女遂去。生歸,以告妻,妻曰:“此必妖也,君勿與通。”生不聽,與之往來如初。
居無何,生忽病,醫藥無效,日見沉重。父母憂之,妻亦泣涕不已。忽一女子來,視之,乃前所遇之狐女也。女曰:“君不聽吾言,故至此。吾有藥可療君疾。”遂出一丸藥,令生服之,生服之,即愈。父母大喜,妻亦喜。生益德狐女,與之綢繆倍於昔。狐女曰:“君病雖愈,元氣未復,當靜攝。”遂辭去。生自是不敢復與女子通,而狐女亦不復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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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廉,為人風流倜儻,喜歡嫖娼,尤其擅長厭勝之術。一天晚上,他獨自住在妓院裡,夢見和一個美女交歡,醒來後覺得很詫異。第二晚,又夢到了她。像這樣過了三四晚,他心裡非常奇怪,不敢熄滅蠟燭,身體雖然躺著,卻警惕地自我警醒。剛一閉眼,夢到那女子又來了,正在親熱時,他忽然驚醒,急忙睜眼,卻看到一個少女如仙女一般,分明還在自己懷裡。少女見傅廉醒了,頓時羞愧怯懦。傅廉雖然知道她不是人,但心裡也很高興,沒空詢問,就直接與她親暱起來。女子好像不堪忍受,說:“如此狂暴,難怪人家不敢明說。”傅廉這才詢問她,女子回答說:“我是狐仙,承蒙你垂愛,所以時常來與你相會。幸好我們有緣分,你應該不會最終拋棄我。”傅廉很高興,想與她繼續歡好,女子說:“狂放的郎君不要這樣!請睡吧。”晨鐘還沒敲響,女子就已經起身,說:“我那裡耳目眾多,不能久留,有空隙時我會再來。”
到了晚上,女子果然來了,兩人纏綿更加歡愉。這樣過了幾個晚上,傅廉不敢提娶她的事。正巧有舊友邀請他去嫖娼,傅廉因為夜裡的奇異夢境,便跟著去了。到了那裡,忽然有個少女走來,他一看,正是狐精,心裡暗暗高興。到了夜裡,他在附近村子找地方住下,打發僕人先回去,獨自留下來等狐仙。半夜,女子果然來了,正在親熱時,忽然聽到人聲,女子驚慌逃竄而去。傅廉從此心裡總是不滿足,於是想到狐仙有法術,或許能再遇到她,就獨自住在一個房間,期望她再來。
過了幾天,女子果然來了,傅廉欣喜若狂,想與她親熱。女子說:“你若能始終愛我,我會為你想辦法。”傅廉答應了。女子離開後,過了幾天又來說:“我有一個姐姐,容貌更加豔麗,性情更加聰慧,你想見她嗎?”傅廉很高興,跟著她去了。女子帶著傅廉到了一個地方,有幾間屋子,女子進去,不一會兒,帶著一個美麗的女子出來,年齡大約二十歲左右,風姿綽約,見到傅廉,微笑著,傅廉也為之傾倒。女子說:“這就是我姐姐。”傅廉向她行禮,美麗女子也回禮。女子說:“姐姐性情高潔,非你不嫁。你若能娶她,我願意做妾。”傅廉大喜,於是與美麗女子定情。女子便告辭離去,說:“你快回去,籌備婚禮,我會幫你準備嫁妝。”
傅廉回去後,把這事告訴了父母,父母都很高興,於是挑選了吉日,用禮儀聘娶。到了日期,女子來了,嫁妝非常豐厚,父母也很喜愛她。女子嫁給傅廉後,侍奉公婆很孝順,與妯娌相處也很和睦,傅廉更加愛她。
一天,傅廉偶然外出遊玩,遇到一個女子,美貌絕倫,心裡很喜歡,就與她交談,女子也很有意,傅廉便邀請她到家裡,與她親暱。女子說:“我有丈夫,不能久留。”傅廉說:“我很愛你,願與你做夫妻。”女子說:“你既然愛我,應當為我想辦法。”傅廉答應了。女子就離開了。傅廉回去後,把這事告訴了妻子,妻子說:“這必定是妖怪,你不要與她往來。”傅廉不聽,依舊與她往來。
沒過多久,傅廉忽然生病了,醫藥無效,病情日益沉重。父母很擔憂,妻子也哭泣不止。忽然有個女子來了,一看,正是之前遇到的狐女。狐女說:“你不聽我的話,才到了這個地步。我有藥可以治你的病。”於是拿出一粒藥丸,讓傅廉服下,傅廉服下後,病就好了。父母大喜,妻子也很高興。傅廉更加感激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