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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幽淵秘率,情堅御厄潮

晨曦微光,仿若輕紗,悄然落在清風寨的飛簷翹角,練武場中,李逸風與姚晨曦正教弟子拆解招式,一招一式,皆是歲月沉澱的精要。忽有一隻信隼,裹挾著凌厲風聲,俯衝而下,尖銳唳叫打破祥和。李逸風抬手接住,取下綁縛信件,展開剎那,臉色驟變。

信上墨字仿若凝血:“幽淵之下,藏秘驚世,邪祟將臨,速來探秘,阻災厄於萌芽,否則江湖崩壞,萬劫不復。”無署名,卻透著不容置疑緊迫。姚晨曦湊近,目光掃過內容,神色凝重:“幽淵向來神秘莫測,傳言通九幽,如今這般警示,定非虛言,咱們即刻動身。”李逸風頷首,囑咐好寨中諸事,二人便攜簡單行囊,奔赴幽淵。

行至幽淵周邊,氣氛詭異壓抑,鉛雲沉甸甸墜著,似要將天地壓扁。淵上迷霧濃稠,仿若實質化棉絮,幾步之外人畜難辨,寒風呼嘯,如惡鬼嗚咽,吹透衣衫。(姚晨曦不禁打個寒顫,心底暗忖:這鬼地方,陰森得仿若黃泉路入口,不知藏著什麼魑魅魍魎,可事關江湖存亡,縱有千難萬險,也得闖上一闖。逸風在旁,攜手多年,默契仍在,但願此行能化險為夷,莫讓這邪霧迷了咱們心智。)

尋路下淵,峭壁溼滑,怪石嶙峋,稍有不慎便會粉身碎骨。摸索許久,至一洞穴,洞口隱在藤蘿之後,幽光閃爍,sense 著絲絲邪氣。入洞,牆壁滿是奇異壁畫,描繪著上古魔神降世、蒼生塗炭圖景,血汙之色仿若新鮮欲滴,令人膽寒。

正檢視,一陣陰笑傳來:“李逸風、姚晨曦,天堂有路你不走,自投羅網來了!”竟是昔日敗於二人之手、投靠邪派的江湖敗類,領著一群黑袍教徒現身,個個手持利刃,目光兇狠。“哼,又想興風作浪,今日便徹底了結你們!”李逸風拔劍,劍鳴清越,似要劃破洞中的陰霾。

瞬間,教徒蜂擁而上,刀光劍影交錯。李逸風劍招凌厲,“清風劍訣”使得酣暢淋漓,劍氣如虹,所到之處教徒慘叫倒地,血濺四壁。然敵人狡詐,暗處冷箭齊發,李逸風為護姚晨曦,左臂被箭射中,鮮血滲出,染紅衣袖。(李逸風咬牙,心中暗道:這點傷算不得什麼,絕不能讓晨曦涉險,定要殺出重圍,揪出幕後陰謀。這幽淵邪地,越往裡走越危險,得速戰速決!)姚晨曦見狀,心疼憤怒交織,長鞭一揮,鞭梢綻出靈力火花,如靈動蟒蛇,將放冷箭教徒抽翻,攻勢更猛。

激戰正酣,洞穴忽劇烈搖晃,頂部石塊簌簌掉落,原來是教徒觸發機關,欲將眾人埋葬。“快走!”李逸風拉著姚晨曦,邊擋攻擊邊尋出口。慌亂間,姚晨曦失足踩空,掉入暗河,湍急水流瞬間將她捲走。“晨曦!”李逸風目眥欲裂,縱身躍入。

暗河冰冷刺骨,仿若無數鋼針穿刺肌膚,李逸風奮力遊向姚晨曦,抓住她手腕,死死不松。(李逸風在心底吶喊:晨曦,別怕,我在這兒,哪怕溺死,也絕不放手!這暗流洶湧,定要撐過去,咱們說好要守江湖一輩子,怎能在此折戟!)好在找到一處礁石,暫得喘息。

上岸後,繼續深入,終至洞穴盡頭,見一方石匣,嗡嗡震顫,邪氣瀰漫。開啟,內有古樸書卷,記載剋制邪祟咒術,剛入手,邪派眾人圍堵而來。“把書卷交出來,饒你們不死!”為首者咆哮。李逸風冷笑:“痴心妄想!”與姚晨曦背靠背,劍鞭合擊,以命相搏。

關鍵時刻,李逸風領悟劍招新境,融合周遭靈力,一劍揮出,光芒萬丈,仿若白晝降臨,擊退敵人,餘者四散奔逃。二人攜書卷出洞,尋江湖賢能研習,依咒術於各地設陣,封印蠢蠢欲動邪祟。

未等歇腳,又聞疫病肆虐偏遠村落,人畜大批死亡,恐慌蔓延。二人即刻啟程,奔赴疫區。村落中,哀嚎遍野,病者形容枯槁,奄奄一息。姚晨曦不眠不休,翻山採藥,調配藥方;李逸風則組織村民隔離消毒,搬運物資,累到脫力。

一日,姚晨曦試藥中毒,昏迷不醒,李逸風守在榻前,緊緊握著她手,淚溼眼眶:“晨曦,你醒醒,沒了你,這江湖、這世間於我皆無意義,咱們還有好多路沒走……”聲聲呼喚仿若有靈,姚晨曦悠悠轉醒,見他憔悴模樣,虛弱笑道:“我怎捨得丟下你,疫病未除,江湖還需咱們。”

經月餘努力,疫病終控。此後,江湖偶有風波,二人皆第一時間現身,平息禍亂。歲月悠悠,華髮漸生,二人將清風寨打造成江湖希望燈塔,廣收門徒,傳授武學與俠義之道。閒暇漫步山林,姚晨曦靠李逸風肩:“這一生,風雨同舟,幸好是你,往後餘生,看徒兒傳承俠義,咱們守著這方山水,待江湖長盛不衰。”李逸風攬她入懷:“有你相伴,此生無憾,俠義永存,江湖永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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