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正道看著小少婦,試探著說了一句:“那啥……你是不是有一本《陰陽交會大悲賦》?最近是不是到了一流高手的瓶頸區了?”
小少婦一愣。
其餘人等“嘩啦”一聲,齊齊的往後退了好幾步,看著這小少婦。
“胡說八道什麼呢。”小少婦怒了,“老孃從來不練邪功。呸,以為我不知道吧,剛才不知道誰的兩眼珠子都快鑲我胸口上了。”
夏朝豪放女!
“我看你就是瞧了我的美色,想要霸佔我……”
眾人又一起看向張正道。
“道長,光天化日之下……”
“小少婦沒找你化日,急眼了吧?”張正道不慣著。
“嘿,怎麼說話的,我有那麼想過嗎?”插嘴的老頭急了。
“你辱我清白,我在江湖上怎麼混啊,老孃不活了……”
小少婦還是表演型人格。
張正道一臉正氣:“女居士,我看你滿臉桃花,臉色白裡透紅,已經到了快要爆發的邊緣了吧。”
鈴仙子怒道:“放屁!”
張正道:“臉赤而透白,乃是浴火攻心,氣急敗壞的急症。不信你伸出你的手,看看手掌心是不是潮紅而溼潤,那是已經毒入膏肓之症狀。奉告諸位,今晚若是哪位大俠遭了毒手,千萬不要懷疑是鈴仙子所為……她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
“嘩啦!”
眾人都站起來了,頭也不回的朝著外面走去。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張正道看眾人都紛紛起身準備走了,他也準備走。
給了茶錢,回到官道上,鈴仙子一閃,過來了,攔住了張正道。
張正道喊老闆:“這裡還有個沒給錢的。”
眾目睽睽之下,鈴仙子怎麼也不願意揹負喝茶不給錢的名聲。這名聲比採花賊的名聲強不到哪裡去。
不給錢吃霸王茶,那就是代表你是個窮鬼,連吃茶的幾個銅板都拿不出來。
鈴仙子憤憤的摸出十個銅板,扔到了櫃檯上。
櫃檯老闆試探著說道:“剛才那些人都沒有給錢。”
鈴仙子回頭看老闆,大怒:“他們喝茶沒給錢關我什麼事?”
老闆不情願的說道:“還不是因為他們聽說了你的名聲,都嚇跑了,這個錢你得替他們掏吧!”
鈴仙子不想都糾纏,又摸了半天才摸出了一兩多銀子,給了錢,回頭一看,張正道已經不見了,也不知道去了哪裡。
氣憤憤的在路邊跺腳。
是,老孃是氣急攻心了,老孃是練了魔功,那又咋滴?
我也是魔功的受害者,我們女人在江湖上混容易嗎?如果不是你們男人在江湖上佔據主導地位,我至於去修煉魔功嗎?
錯的都是你們這些臭男人。
還有臭道士!
哼!
生活中每天都充滿著著這樣的插曲。
張正道順道調戲了一下江湖中的鈴仙子之後,心情愉快的回到了臨濱鎮。他回到臨濱鎮的時候,是兩天之後。
一路上吃在野店,住在野店,節省了不少錢。
儘管在大城市裡開了眼界,弄了大錢。但是他還是初心不改的桃花觀的道士。
回到臨濱鎮第一件事,就是好好的去桂大嫂的酒坊裡吃酒,順便買了點滷豬耳朵。
剛到酒坊,就看到一個稍微長得白淨了一點的小姑娘。
小姑娘看到他,倏地一閃,就躲到了酒坊的後面去了。
桂大嫂看了他一眼,有些不屑的哼了一聲。
張正道莫名其妙啊。
進了酒坊,桂大嫂給他拿了一壺酒,端了一碟花生米。
隨手將裝花生米的碟子扔在桌上。
碟子晃動了好幾下,才穩住,兩粒花生米都滾出來,掉在桌面上了。
不能浪費,張正道用手捏住,扔進了嘴裡。
“我欠你酒錢了?”
張正道問。
桂大嫂搖頭。
“我只不過是去了一趟陵州城……”
“那你還調戲了鈴仙子呢。”桂大嫂沒好氣的說道,“今天上午,幾個江湖人在酒坊裡吃酒,說一個甚麼模樣的道人調戲了鈴仙子,還想拿她修煉魔功,說什麼採陰補陽,我估摸著應該是你……”
張正道愕然。
難怪剛才盧小花小姑娘一見他,倏地就飛跑了。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