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久別離,相見訴衷腸。白劍南和柳慧穎彼此訴說著相思之苦,表達彼此內心的感受。
“慧穎,你在給誰說話呢?”一個白髮蒼蒼、手拄柺杖的老太太走了出來,原來是柳慧穎的母親。
“娘,他是劍南,我劍南哥來看我了!”柳慧穎羞紅了臉向孃親介紹著白劍南,臉上溢滿了激動而興奮的表情。
“哦,原來是劍南迴來啦!看著又俊朗、又有出息啦!好久沒有你的音訊,俺家慧穎一直唸叨著你,成天茶飯不思呢!來,趕緊進屋,我給你做好吃的”。柳母忙著迎白劍南和董欣進屋,她讓慧穎去抓雞、殺雞,她自己忙著挽起袖子,準備好好款待客人,表現出了極大的熱情。
柳慧穎幫著娘做了四個好菜,蘑菇燉土雞、青椒炒臘腸,韭黃炒雞蛋、小蒜炒木耳,兩葷兩素,都是白劍南平時都愛吃的家常菜。“到俺家也沒有什麼好東西招待,這些東西都是俺家自己的,不知道合不合你們的口味?你們就湊合著吃吧!”,柳母看著他們說。
“嗯,伯母,你做菜的味道非常好,非常可口,感謝你這麼熱情地招待我!”白劍南笑著熱情地讓柳母也坐下吃飯。
“我就不坐這吃了,你們先吃吧!我要給慧穎爹熬藥呢!”柳母說。“慧穎,你先陪著劍南和這個孩子吃飯,一會熬好了藥,你給你爹端去”。
說起了柳慧穎的父親柳重之,白劍南當即站起來詢問:“慧穎,我伯父現在怎麼樣?他是什麼情況?”,柳慧疑嘆了口氣說:“哎,還是老樣子!平時離不開人的照顧”。
原來,柳重之做官遭人陷害被貶官,解甲歸田,歸隱鄉野,因精神遭受巨大打擊,氣恨交加,一病不起,整日臥在病床上,一蹶不振,平時靠妻女精心伺候。
白劍南表示要去看望伯父,柳慧穎點了點,等娘熬好了湯藥,由慧穎端著,白劍南跟在後面,去到廂房探望躺在病榻上的柳重之。慧穎掀開了門簾進去,白劍南也跟了進去。床上,年邁的柳重子微閉著雙眼,偶爾伴隨著一陣陣咳嗽,“爹,該喝藥了,你坐起來喝藥!”柳慧穎輕輕喚著“爹”,扶父親起來喝藥。柳重之應著聲,緩緩地起身,睜開了眼睛,忽見女兒柳慧穎的身後站著一個年輕人,當即,老人睜大了眼睛盯著白劍南看了一會,問起女兒慧穎“慧穎啊!這個年輕人是誰啊?”。
“爹,他就是劍南哥啊!從小我和一起長大的劍南哥啊!我倆青梅竹馬,兩情相悅,當初您還答應將女兒我許配給他呢!難道您老忘了嗎”?柳慧穎對父親這樣說。
“劍南?白劍南?是嗎?”柳重之一字一句地問道。
“是啊!伯父,是我!我是白劍南!”白劍南上前一步,走到柳重之的床前,讓他仔細地端詳自己。
“你就是白持同的兒子白劍南?”柳重之又問道。
“是的,伯父,白持同就是家父,我是他的兒子”。白劍南迴答道。
“滾!你給我滾!滾得越遠越好! ”陡然,一聲怒喝彷彿一志炸雷,驚呆了在場所有的人。忽然坐在床上的柳重之臉上青筋暴凸,怒不可遏,吼聲震天。
柳慧穎被父親突如其來的怒吼聲嚇懵了,在原地稍稍愣怔了一會,連忙問:“爹,怎麼了?劍南哪裡惹您生氣了?”。
“沒有為什麼!讓他滾!馬上都滾!”柳重之用拳頭狠狠地砸擊著床板,又接著吼道:“我不願見到他,不願見到他姓白的!他家的神大,俺家的廟小,容不下他,我跟白持同不共戴天,他的兒子也就是我的仇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