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緊緊篏入皮肉
自己活過兩世,還沒誰敢打過我耳光,著是如此,背脊仍直直挺立,不吐半句示弱之言。
詩詩著實受了一驚,拉著雪夫人坐回座位,旁邊幾位夫人也面面相覷,略感慌亂,詩詩忙命婢女奉上白巾
楊蓮亭接手輕拭唇角血跡,詩詩方才柔聲道:“雪姐姐性如烈火,詩詩代姐姐給楊總管賠罪了。”說著便起身福了一福
楊蓮亭趕忙回禮連道不敢。
“我們姐妹皆是教主最親近之人,這一閉關又是幾月不見,這選單皆是祖上傳來的補身良方,姐妹們想給教主一個驚喜,請總管行個方便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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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不敗久未曾臨幸後院,道是剛剛升任教主分身乏術,現在教中安定,也未曾到過後院,這幾個女人唯恐會失寵
詩詩這是綿裡藏針,誰是教主最親近之人?我才是,用這來壓我
若是呈上一桌壯陽大餐,你們幾個性命不保是小,讓東方教主羞憤生氣是大,讓東方不敗傷心的事,打死也不幹。
低首回答還是那幾句話,有膽你就讓我把選單獻給東方不敗瞧瞧,看這頓飯還吃得成吃不成,這下連詩詩也變了顏色
雪夫人抬起一腳直奔楊蓮亭側腰,
身邊一群女子圍著 楊蓮亭躲閃不及踹個正著,身子重重摔倒,茶杯的碎片正磕到掌心,只覺一陣鑽心疼痛,血流如注,掌心劃了一道長長的口子
雪夫人雖為東方不敗侍妾,但也是學過武藝,年少時得過東方不敗的指點,這一腳用了七成的力道,楊蓮亭額頭頓時起了一層薄汗,險些直不起身來。
看楊蓮亭見血也不改口 旁邊的幾位夫人生怕事端鬧大,再也坐不住了
起身拉住雪夫人,七嘴八舌的勸慰,這楊蓮亭雖說只是內院總管,但傳聞頗得教主倚重,若是讓教主知道姐妹們傷了他,定是不悅,勉強拉著雪夫人回了內室。
一個娃娃臉的丫頭,看楊蓮亭連站立都晃,也顧不得避嫌,雙手託著胳膊扶著他慢慢向外走
楊蓮亭已是出了一身冷汗,一吸氣胸側便隱隱作痛
“你送我出屋門便罷,別讓夫人們看見,以後再刁難於你”
小丫頭鼓著腮邦,眼晴裡已是眼淚汪汪,“總管你得去看郎中,我扶您回房去”。
楊總管對下人總是和顏悅色,上次孃親病重,自己不知所措只能躲在牆角哭,總管見了,問明瞭原因,自己從荷包裡拿銀子幫忙請了郎中,下山採購時還給孃親買了補藥。
類似的事情很多,身邊的丫環小廝都受過楊總管的恩惠,自己報答不了,還看著楊總管被夫人傷成這樣,真是沒用。
:()東方不敗之願與教主共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