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噴火降低其速度一邊碾壓過去!你的坦克噸位足夠把它們壓成泥了。”
“是!”
面對迎面而來的喪屍,高大的噴火坦克噴出火舌,就近的喪屍瞬間起火,血肉骨骼被燒得吱吱作響。
不等喪屍反應過來,又被坦克撞倒在地,鋼鐵組成的冰冷履帶從血肉之軀上碾壓而過,如同熟透的西紅柿一般,噴出一灘灘烏紅的汁液。
噴火坦克身後的坦克群排成隊又依次碾壓了過去,血與肉慢慢變成如同果醬一般的黏稠物。
而兩翼的喪屍群也始終被各式火力壓制著,長期以來的戰爭經驗使得田中尉十分會利用各式火力的特點,喪屍根本摸不到裝甲部隊的邊就被打得支離破碎。
“小朱!給我遞子彈!”
打完了一輪彈藥的田中尉大喊道,由於連續的射擊,重機槍的槍口冒著青煙,槍管似乎都有些發紅。
朱慈焱將彈藥填裝完畢,田中尉繼續開槍射擊喪屍的同時,大喊著讓朱慈焱彙報其他的部隊的情況。
“其他公路上的部隊怎麼樣了?”
“都在戰鬥著!這一片地區不知為何,喪屍密度不小!”
“進來找食物的!輜重點部隊有沒有訊息?”
“他們沒有上公路,指揮部讓他們繞過森林前進,抽調了友鄰的部隊保護。”
“好!你坐穩當點!小心別摔倒!”
田中尉說罷大喊著,手裡的重機槍配合著炮管射出的炮彈,傾瀉出自己的意志。
這條森林公路全長三十一公里,且曲折不堪,被高溫融化出的雪水佈滿了整條道路。
全速行駛的坦克在每一個拐彎處為了避免打滑,往往需要短暫的降速,這就給了喪屍近身的機會。
好在機槍火力兇猛,這些喪屍剛一靠近就被擊倒,但還有好幾只喪屍趁著一輛坦克上計程車兵換彈時的間隙衝到了近前。
這輛坦克剛好就在田中尉身後不遠處,眼疾手快的田中尉趕緊調轉槍口,噼裡啪啦幾槍將即將躍起的喪屍打得稀爛。
“拐彎的時候互相掩護一下!別傻乎乎地各打各的!”
公路兩側是不斷冒出的喪屍,這條狹窄的路沒有留給裝甲部隊絲毫迂迴的空間,只能沿著公路瘋狂地往前衝。
這場時間與空間的賽跑時刻都在考驗坦克駕駛員的心態,很多坦克手緊張得滿頭大汗,與這寒冷的天氣顯得是如此的不應景。
“幫我看看還有多長的距離!”
“報告團長,還有兩公里!”
田中尉聞言,叫朱慈焱探出身體操作機槍繼續射擊,自己拿出望遠鏡左右觀望,不多時放下望遠鏡拿起對講機道:
“所有人聽著!出了公路向左翼迂迴,搶屍潮的弱側!沿途不要戀戰,拉開與喪屍的距離!”
說罷俯下身拿起通訊裝置呼叫了空中火力支援。
“你們就追在我屁股後面吧!我就放你們風箏,沿途炸死你們!”
隨著一輛輛坦克衝出了森林公路,田中尉回頭望去,公路上無數道紅色的軌跡清晰可見,但這殘酷的一幕並沒有讓其生出一絲波瀾,因為兩側的喪屍潮著實令人膽戰心驚。
“喪屍與喪屍之間的空隙太大,交給空中火力吧,我們拉開距離,節約點彈藥!”
說罷,所有的坦克又將油門踩到底,呼嘯狂飆在雪地上,身後的喪屍群緊追不捨,全都不知疲倦地狂奔著。
“我真的受夠了你們那邪惡笑臉!”
田中尉拿著望遠鏡,嘴裡碎碎念著,不多時,隨著一陣陣轟鳴聲起,一隊戰鬥機低空飛來。
“關閉頂蓋!躲在車內!”
戰鬥機飛得不尋常的低,先是發射出飛機兩翼攜帶的導彈落地開花,導彈的威力巨大,哪怕喪屍站位十分分散,但在如此巨大的覆蓋範圍下,還是被成片成片的化成齏粉。
緊接著是飛行攜帶的大口徑機槍和機關炮開火,子彈在雪地上打出一道道軌跡,軌跡上的喪屍全都被打得支離破碎。
一時間,斷肢殘臂和粉碎的頭顱鋪滿了雪地,將原本白色的雪地染成了交織在一起的粉色和紅色,如同在一塊畫布上畫滿了花卉。
“減速!離得稍微有點遠了!繼續吸引喪屍追擊我們!”
“以身做餌”的田中尉帶著滿臉亢奮的神情從潛望鏡中看著遠處的畫面。
坦克在前面跑,喪屍在後面追坦克,飛機在天上追喪屍如同一場“風箏遊戲”,但這場遊戲的主題卻是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