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倒是沒有什麼特別的,不過這個時間點發生這種事情可不是一個好事,我們不清楚其目的,要好好防範才是,很難保證這人不會再來。”
眾人聞言無不心情焦慮。
當天白洪羽數次爬上窗戶確認沒人在門口,一干人等草草吃了些東西,就著夜色徹底吞噬城市之前草草地睡了,當夜無事發生。
到了第二天,白洪羽內心莫名地有些煩悶,於是把那把苗刀拔了出來。
用磨刀石又細細地研磨了一圈,刀身處又塗了些油,正當把刀入鞘放回刀架時,身後的鐵門又傳來了有節奏的敲門聲。
眾人聞聲相互對視了一眼,白洪羽又走到監控影片前。
果不其然,透過身形一看,又是昨天來敲門的人。
“媽的!這人到底是什麼意思?怎麼又來了?”
白洪羽罵道,一旁的陳佳美聞言問道:
“這人到底是要幹嘛?要不先想辦法溝通一下先搞清楚他(她)的目的?”
“別!這個時候要保持猜疑!不要嘗試與陌生人交流,萬一這人存著什麼壞心,我們就全完蛋了。”
“佳美,想聯絡對方就必須得開門,室內做了隔音,不開門的話彼此聽不見我們就無法用言語交流,但白兄說得對,這種不明不白的人還是不要理會他為好,等到他敲過幾次門沒有反應之後,也許他就會認為屋裡沒人,自己也就離開了。”
“也對。”
白洪羽繼續仔細地監視著對方的動向,這人還是一樣,左顧右盼地站在門口,時不時敲敲門。
可敲了幾次沒有反應之後,這人抬起頭四下觀察了一圈,看到了有扇窗戶,於是走到窗戶面前,張開手對著窗戶揮舞,邊揮手嘴巴還一張一合的,最後右手指了指鐵門,用唇語,似乎像是在說開開門……
“媽的!大意了!是當時給我們封牆的其中一個小工,他怎麼會找到這裡來的?”
眾人聞言大驚失色,李聖龍有些不安地問道:
“這人怎麼沒跟著政府去北境?跑到我們這裡幹什麼?”
“哎!真的就如蕭叔叔說的,我們當時實在是太明目張膽了!這小工當時還問過我,我當時搪塞過去了,可沒想到他竟又找上門來!”
白洪羽的父親先是震驚,隨後展現出了長者應該有的鎮定道:
“直接先不去管他,保持沉默不予理睬,任由他搞個文進武出,我自巋然不動!反正他也威脅不到我們。”
陳佳美和李聖龍聞言點了點頭,唯獨白洪羽沒有作聲,不禁皺起了眉頭。
當注視到窗前這人又緩緩地走回了鐵門處,有節奏地又開始敲起了門,白洪羽突然心頭燒起了一把無名火,突然湧上了一股惡,他跳下人字梯,走到武器架面前拔出了寒光閃閃的苗刀,轉頭對陳佳美和李聖龍道:
“我們三個把門開啟,我一刀將這小子砍死再說!”
李聖龍聞言大驚道:
“白兄,為什麼呀?”
“他一天在這裡敲啊敲!萬一把喪屍引來了怎麼辦?”
“害!引來了也是把他吃掉而已,我們在這室內,只要不發出聲音,喪屍也不會對我們造成什麼威脅的,殺喪屍我無所謂,之前陪你去砍那些邪教徒是因為他們確實傷害過我們,但別人沒有真正對我們產生威脅前就無端地就殺死一個活人,這事兒怎麼能做呢?”
“李胖子!你什麼時候變得如此聖母婊了?這個時候他的出現就是對我們的一種威脅!開門!”
“白哥!”
陳佳美攔住白洪羽輕聲道:
“李哥他不是聖母,我理解你,在這個末世之時,做事要乾脆、要收起氾濫的同情心,但我們作為人,聖母當然是一種極端,不值得推崇,但也不能走到了另外一個極端去!濫殺這件事無論任何時候都是不可以的!不到萬不得已不可隨意殘殺他人,這是生而為人的一個基本的底線!這次我和李哥站在一起,我們不開門。”
白洪羽聞言瞬間也沉默了,默默地收起刀之後,又走到了影片面前。
好在那人敲了幾次發現無人應答後,又匆匆地走了。
李聖龍見人走了,拍了拍白洪羽的肩膀道:
“白兄,你就別生氣了,目前這人還不是很過分,如果他真正威脅到這一屋子人了,輪不到你動手,我一定第一個衝出去宰了他。”
白洪羽輕聲向李聖龍道了個歉,眾人就不去管他了,照常打發了同樣無聊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