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統先生,你不能走!”
喬治衝到總統面前,攔住了其去路。
兩名保鏢見其身帶長槍,心裡有些虛,只得先將賴恩護在身後。
“退回講臺!快!”
在喬治的威逼下,賴恩一臉的驚訝,但還是在聽從其話慢慢退回了講臺。
“嘿!喬治!你這是在幹什麼?”
耳機裡傑夫焦急地問道。
喬治沒有理會,用槍逼著自己的總統上了講臺,拿起一支話筒大聲說道:
“總統先生!你要給人民一個解釋!”
這一聲如同黑夜裡劃過的一聲炸雷,現場瞬間全都安靜了下來,相互拉扯的百姓和士兵全都驚訝地回頭看著臺上的情景。
賴恩尷尬地左右看了看現場的群眾,怯懦道:
“要解釋什麼?”
喬治此時已經滿含熱淚,大聲地質問道:
“我有四個問題。
第一個,為什麼一開始要隱瞞真相?把喪屍感染者說成是吸食了新型毒品的癮君子?
第二個,各州出事,你為何不想辦法解救百姓?反而大開殺戒?還有!為何要利用飛機和政變對羅巴洲和阿菲卡投毒!這件事我們早就知道了!
第三個,眼下米卡國僅存寥寥數州,為何不思反擊喪屍,反而鋪張浪費照樣執著於總統大選?
第四個,米卡國的未來到底要怎麼走?我們可不可以放下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我們不想和羅剎國開戰,也不想和你所說的那些無恥之國打仗!我們只為在自己的家鄉奮戰!打贏了喪屍,誰當總統都行啊!”
看著滿臉激動的喬治,賴恩回覆道:
“這些問題不是這麼一個演講能解決的。”
“那如果解決不了?為什麼要浪費這個時間呢?”
賴恩沒有說話,喬治舉起槍大罵道:
“說話!”
不遠處的傑夫看著這一幕,早已就呆滯了,他的耳機裡不停地重複著上級的命令:
“射殺他!快!”
“ok!不過再等等!再等等!”
賴恩被逼得下不了臺,喬治一直宣洩著。
“我兩個女兒死了!漂泊了整個米卡國東西!你低下你那傲慢的頭顱,俯身看看這些百姓,他們誰又不是失去了自己的親人?哪個不是漂泊無依?在你治下!為何就要讓百姓顛沛流離?”
“我會想辦法解決你的訴求的。”
過了很久,賴恩才擠出了這幾個單詞。
而此時的臺下,百姓們早已哭成一片。
耳機裡又傳來傑夫的聲音。
“嘿!喬治!可以停止了!現在這個時候頂撞總統可是重罪!”
“我何罪之有?”
“哎,兄弟,哪怕是再正確的事情,為什麼非得是你去做呢?太過勇敢,也是一種罪過。”
這句話勾起了傑夫的回憶,他似乎終於明白了很多人的心情。
“我有我卑微的真理,但要背上勇敢的罪名。
如果勇敢也是一種罪過,那此刻的我已經罪無可恕!並且我願意承擔這個罪過!”
說完,傑夫拿起話筒,大聲地對賴恩道:
“我們可以投你,不過你要對喪屍出兵,停止一切黨爭!集中國內所有的軍事力量來消滅喪屍!”
“對!對!對!”
百姓附和著,賴恩看著眼前的局面,有些無可奈何。
就在此時,一顆子彈精準地擊中了喬治的右腿,帶出一個大洞,周圍計程車兵連忙衝了幾個上去,用抬走傷員的手法將其“抓”走了。
被抬走的時候,喬治雖然腿部鑽心的疼痛,但他卻笑得燦爛無比。
“這就是革命嗎?用自己的死亡來喚醒一種叫作正義的東西,如果正義最終降臨到了這個地方,那麼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現場的難民見了此場景,此時此刻也沒有了絲毫恐懼,立馬就開始了暴動,他們憤怒地衝擊講臺,賴恩在部隊的保護下艱難脫險。
“好了!可以開始了!”
等到現場沒有了干擾,軍隊開始射殺平民,淒厲的慘叫和怒罵聲此起彼伏,槍聲也沒有停止過。
可這些大兵慢慢發現,以往槍響民散的場景沒有發生,這些孱弱百姓變成了不顧生死的人群,他們頂著自己的槍口向前,嘴裡大罵著,表情十分勇敢。
“操!我不打了!”
一個士兵丟棄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