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話時,林峰心裡滿是對這些年輕人的期許,希望他們能真正將這教訓聽進去,在往後的江湖路中少些坎坷,多些順遂,多幫自己賺些錢,帶回來更多練武資源。
眾人齊聲應和,而以謝辰等人的這段經歷為藍本的故事,就這樣在林峰的講述下,成了一則帶著告誡意味的江湖故事,在嶺南道每一個練武之人中的地方流傳開來,時刻提醒著那些懷揣江湖夢的年輕人要謹慎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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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嚴莊重的大都督府內,檀香嫋嫋,陽光透過雕花的窗欞灑在地上,映出一片光影斑駁。赫連羽衣與鎮武司大都督宇文拓相對而坐,桌上擺放著的茶盞正冒著熱氣,茶香氤氳在這略顯凝重的氛圍之中。
赫連羽衣端起茶盞,輕抿一口,微微皺眉,率先開口道:“大都督,如今朝中局勢越發複雜了,那幾位皇子之間的爭鬥是愈演愈烈,背後的勢力也都在暗暗較勁,這衝突的火苗啊,怕是遲早要燒到鎮武司來呀。”
宇文拓手輕撫著茶杯邊緣,目光深邃,緩緩說道:“大皇子、二皇子與六公主有些意思。三皇子看起來還行,不過是六公主這個一母同胞的妹妹在暗中幫他罷了,其本身的能力還是弱了些。大皇子有丞相一派支援,二皇子背後是太后的勢力,三皇子有皇兄支援,或者說皇兄支援六公主,各方都在盯著那至高之位。鎮武司本身就不純粹,被他們利用來鬥爭也不意外,不要管,我們只要管好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就好。”
赫連羽衣放下茶杯,微微嘆氣,接著說道:“前幾日,有人暗中在打聽鎮武司的事情,雖說還沒什麼大動作,但這意圖已經很明顯了。”
宇文拓冷哼一聲:“他們這些人吶,不必在意,咱們大周的老傳統是勝者為皇。”
赫連羽衣微微頷首,眼眸之中流露出了一縷淡淡的憂慮之色。“大都督,此次之事最為麻煩的是,諸位皇子似乎都或多或少地與一些江湖門派存在著暗中的牽連。讓人擔憂的是,是否還會有其他未知的勢力也牽涉其中呢?若是如此,對於咱們鎮武司而言,其破壞力恐怕不容小覷啊。”
宇文拓雙眉緊緊地皺在一起,彷彿兩道糾結的黑線,他緩緩地從座位上站起身子,腳步略顯沉重地向著窗邊走去。每一步都帶著沉思與憂慮,似乎腳下的地面也承載著千斤重擔。
終於,他走到了窗邊,停下腳步,靜靜地凝視著窗外那片寧靜而又神秘的庭院。庭院中的花草樹木在微風中輕輕搖曳。
這樣默默地佇立在窗前,眼神深邃而專注,彷彿要透過那庭院看到更遠的地方,看穿那些隱藏在江湖背後的陰謀和算計。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他依然一動不動,只是偶爾會微微搖頭或者輕嘆一聲。
經過一番深思熟慮之後,宇文拓終於開口打破了這片沉默:“江湖勢力向來都是錯綜複雜、紛繁雜亂的,其中各方各派都有著各自不同的心思和目的。若是讓那諸位皇子成功地拉攏了眾多江湖勢力,對於我們而言,將會成為一個巨大的隱患,但對於其他勢力來說更是巨大隱患,畢竟這大周不僅僅是宇文家的,也是各世家的!鬥爭可以,但不能把鍋給砸了。鎮武司代表了多大的權利,大家都知道。”。
“不過,無需為此過度擔憂。畢竟,至關重要的乃是謝雲龍與司馬炎這兩處要地。憑藉我于軍中所積累的赫赫威望,那些所謂的江湖人士在強大的大周鐵騎面前,可謂如同土雞瓦狗一般不堪一擊!謝雲龍那裡培養的北方軍團;司馬炎培養的東北軍團,現在我正在打通西北方向的關係。”
赫連羽衣也站起身,走到宇文拓身邊,低聲道:“大都督,他們只是萬不得已的手段。現在我們還需要更進一步的利器,鎮武司便是這件利器。如今正好有個契機,就是那即將舉辦的全江湖武比,這可是匯聚了江湖各路豪傑的盛會,咱們不妨將培養在江湖中的人合理運作到鎮武司來,壯大咱們自己的力量,也好應對接下來可能出現的亂子。”
宇文拓聽了這話,轉身看著赫連羽衣說道:“羽衣,皇兄知道我的勢力,他很放心我,因為我在他面前扮演的角色一直都是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皇室宗親,所以,鎮武司必須四分五裂,不然會引起皇兄的目光,一旦他把目光看向我,很多事情就不能做。不過你這想法倒是不錯,這全江湖武比每三年才舉辦一次,各路高手雲集,確實是個網羅人才的好機會。我光明正大為朝廷選拔人才,誰都不能說點什麼。只是這具體該如何運作,還得好好謀劃一番,我也沒有精力去查那麼多,儘量選些大門派的人進來。”
“大門派的人,有底氣,不會被各勢力拉攏過去,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