栓。
他開啟箱門,裡面塞有一封信。
信封發黃,看樣子放在裡面有了一段時日。
杜明華將信封撕開,抽出裡面的紙條,瀏覽上面的內容。
幾分鐘後,他猛地把紙條撕得粉碎。
他抬起頭,看向衝向天際的團團黑煙,彷彿自言自語般輕聲說道:“真是小看你了,顏潤琪。你成功地把我們玩弄於股掌之間。”
被人愚弄的憤怒從胸膛中噴薄而出, 隨即被一盆無形的冷水撲滅。
時隔多年,顏潤琪再次將他碾壓得體無完膚,這次憑智慧,上次是靠力量。
靜默數秒,他低啞地笑了出來:“即使這樣,最後死的人也不會是我。”
杜明華拉出軟管,開啟閥門,管口一滴水都沒有擠出來。
大樓荒廢了許久,出水才顯得奇怪。
他兩手抓住軟管頭部,使勁地往外拽,紅色的消防軟管卷盤開始轉動。
不過一會,一根二十多米長的軟管被他拉出,垂落在地面像一條几十米長的紅蛇。
“杜哥,我們沒有找到有價值的東西,唯一看起來有點用的是這個大鐵盆。”
“足夠了。”杜明華從他手中接過,裡面剛好可以容納一個人。
“每個人報一下自己掌握的炁元。”
“金炁、土炁。”
“金炁、水炁。”
“土炁、木炁。”
“哎哎哎,你有水炁,為什麼不拿來滅火呢?”
“你白學了嗎?炁元本質是模擬自然界的元素,不具有元素的普適性,並且只針對於人類。比如我使用出關於水炁的招式,打在人身上才會具備水的特性。倘若作用於別處只會造成能量傾瀉,最多是產生爆炸效果,並不會像真正的水一樣能滅火。”
“啊這......”
“就是啊,你以為能憑空變出像湖泊、海洋一樣的水量嗎?本身就違反了自然規律。”
杜明華拍拍手,臉色凝重:“接下來的步驟容不得一絲差錯,這關乎到你我的性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