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我都來不及去後悔什麼了,只能睜著滿是淚水的眼睛,任由它們在我臉上劃出兩條無法間斷的印記。
可有些印記,印在身體裡,心坎裡,腦海裡,再也抹不去,那是沈茴茴的疼,是我的痛,是我活著的醜陋痕跡。
也有那麼一刻,被屈辱爬滿全身,每一根頭髮絲都想就這樣就地死去,死的透透的,這個世間便再沒有人知道。
曾經有那樣一個小小的身軀,卑微,懦弱又想要活著,卻需要承受這世間最殘忍的摧殘!
沈賴子這樣明目張膽的拖著我,竟然一路暢通無阻,這個府裡的每一個人,是不是都知道,今晚要發生什麼。
不,不光是這個府邸,還有沈府,沈府裡那些我所謂的有著血緣親情的人們,都知道,他們知道了十幾年了。是他們親手將沈茴茴毀掉的,毀的徹徹底底。
他們也同樣毀了我!
沈賴子將我像破布一樣丟在柴房的乾草堆上,急切的甩掉自己的外袍就朝我撲了過來,我沒有了任何反抗的力氣,只想一死了之。
他撕扯我的衣服,嘴裡汙言穢語不斷“穿這麼多真費勁,玩了那麼多年都只是望梅止渴,你嫁給了這大庸首富,我還以為這輩子是真的吃不到了,沒想到啊,沒想到,今晚我一定要將過去五年的都補上。”
“你做了幾年夫人,就忘了你可是我從小玩到大的,你能做夫人可都是我的功勞,今晚讓我玩死你,哈哈,真沒想到,這幾年你越發的嬌柔了,這身軀被江二爺調教的讓人嫉妒啊,明明是我先玩的……”
衣服穿的又多又繁複,他等不及就從扯開的縫裡將手伸了進去,那隻如鬼魅般冰冷粗糲的手指碰到我面板的那一刻,我渾身開始瘋狂顫慄,好似癲癇發作般,不可抑制。
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就要瘋了,我僵直的手指死死摳住地上的枯枝,它們深深的扎進了我的肉裡,我不停的用自己裸露在外的面板摩擦那些尖銳的東西,樹枝也好,破瓷片也好,扎我的手也好,割我的臉也好,磨破我的脖子也好……
我的血開始從我露在外面的面板一點點往外滲,然後是越來越多匯成了線,那個埋進我脖子裡啃咬的人突然聞到了血腥味,停下了動作,抬起了頭,將我的臉掰正,透過柴房破敗的窗戶,看到了我剛剛貼著地面的那半張臉,已然血肉模糊。
我瞪著一雙毫無焦距的大眼睛,被我咬破的嘴角拉扯著沒有了臉皮的半張臉,血從每一個傷口流出再匯聚到一起,好似在那半張沒了皮的臉上繪製著詭異的圖形,汩汩而下。
沈賴子皺著眉,厭惡的給了我一巴掌,將那被他掰正的臉又打偏了過去,他不再多看一眼“反正,過了今晚你也只有一死的命了,毀容就毀容吧,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命該你死。”
他不再多管,將好不容易扯下來的外褂扔到一邊,興奮的開始扯裡面的衣服,外面的衣服被扯去後,裡面的衣服就好脫了許多,他興奮到了極點。
我躺在地上,任由他將我的衣服一件件的脫去,這些是今早香芙服侍我一件件穿上的,她當時怎麼說來著?
“二少夫人您可真美,您嫁給咱們二爺那是天生一對,旁人再羨慕也羨慕不來的。”
你就這樣羨慕我的?呵呵……
沈賴子見衣服脫的差不多了,就開始脫裙子,他整個人都弓起了背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我的裙子上,沒有看到放了半天血的我,終於可以抬起自己的手臂了。
他是那樣的著急又興奮,嘴裡還哼哼著,“馬上就舒服了,別激動,別激動,馬上讓你爽翻天……”
他見腰帶被解開,身形一頓,呼吸一滯,好似還沒點炮,炮就要抑制不住先放了。短暫停頓之後,是他渾身的顫抖伴隨著胡亂的拉扯,呵,興奮到頭了,那就極樂而死吧。
我緩緩拔下頭上的金簪,對著他裸露在外的脖頸就是精準無誤的扎入,那裡是我盯了許久的地方,我甚至在心裡仔細的目測,丈量過。
他不敢置信的想要回頭,用手摁住了我握住金簪的手,我奮力的握緊金簪露在皮肉之外的部分,往旁邊死命一拉,他瞳孔驟然變大,也使出大力想要阻止我拔出金簪,就這樣順勢被我甩到一邊。
我的身體順著他的身體直接翻身壓在了他的身上,這一次,換我居高臨下摁著他的一條胳膊,另一隻手死死的捏著簪尾,而他將剩下的手也死死的摁在了我握住簪子的手上。
“呵,怕我拔出金簪?我怎麼捨得,這麼快就拔出來呢?”
我開始奮力的攪動金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