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以前那樣愛他?我的腦子裡出現了許多這五年來,沈茴茴與他的點點滴滴,那些事我做不出來,一件都做不到。
我只覺得屈辱至極,想要從他身上翻身離開,可是卻被江越的兩隻大掌死死的按住了兩條腿的根本,他陰厲的瞪著我,彷彿下一刻就要將我吞噬。
江越“你果然是騙我的,看來,你和江玹之間果真是發生了什麼,否則,你為什麼這般拒絕我,以前一直都是你主動的,你現在是主動到了江玹床上了,是嗎?”
“你胡說八道,我現在就是不想再像以前那樣討好你了,我討好了你五年,為你生了三個孩子,你有真的把我當個人嗎?”
我開始瘋狂掙扎,我心裡真的好難受,為什麼之前怎麼都捂不熱的人,幾乎不出現的人,現在怎麼跟黏皮糖一樣甩不掉?
江越“我是你丈夫,你沒資格說不。”
江越見我反抗的厲害,直接又將我壓到了身下,開始瘋狂的撕扯我的衣服,漸漸我就失去了反抗的能力,開始回應他,我絕望的知道了,沈茴茴又來了,那種慢慢失去對身體掌控權的感覺很快席捲全身。
他撕扯我的衣服,我就主動脫掉剩下的,他摟著我親吻,我就主動雙臂攀上他的脖子,他將我一個翻身再次坐到了他的腰間,這一次我沒在反抗,如他所願。
不知過了多久,我才漸漸的拿回屬於自己的意識,我忍受著身體上的痠痛迅速的坐了起來,黑暗中,我抱緊自己坐在離江越遠遠的地方,我看不清他的臉,聽著他均勻的呼吸,我心中一片惡寒。
我就那樣枯坐到天亮,眼裡的淚流了一茬又一茬,天亮的時候眼睛腫的像兩顆大核桃,深夜裡的時候,我抱著被子捂緊自己,不讓江越聽到我的哭聲,只要一想到自己在江越身上扭動和呻吟的樣子,恥辱感就爬滿了全身。
我甚至有幾次都動手拔下了自己頭上的簪子,想要扎死他的念頭蠢蠢欲動。可最終我還是懦弱的退縮了。我只能一遍遍的給自己洗腦,他是我丈夫,不過就是睡覺而已,能睡到這麼頂級的男人我不吃虧。
這一夜
徹夜未眠!
當發覺江越可能要醒了,我才勉強靠牆躺下朝著裡面假裝睡著了。我現在不知道怎麼面對他,我怕自己會用惡毒的語言與他針鋒相對,可昨晚後來兩人如膠似漆,更重要的是自己很主動。
反差太大,怕引起江越的懷疑。
感覺到江越湊過來親了親我的耳垂,就起身了。直到他離開房間,整個屋子都安靜了,我才從那種緊張僵硬的感覺裡緩過來。身體才慢慢放鬆。
我怕死,所以逃了。後來,又因為怕死,又灰溜溜的回來了。這一切就好像一場夢一樣,我重生在這裡,格外的愛我這條來之不易的小命,哪怕厭惡和沈茴茴的神魂共用一個身體。
其實,我到現在都沒有搞清楚,這一切到底是不是,之前我一直以為自己被人下蠱了,才會在見到江越的時候總是無法自控,可是後來證明沒有。
我心煩意亂的想著,有些事註定我無法找到答案,可就這樣內耗下去,最終得不償失的還是自己,想想三個孩子吧,他們不能沒有自己。
不就是睡覺嗎?沒什麼大不了的,江越越是粘著自己,對自己的情況越好不是嗎?夜生活咬咬牙就過去了,沈月你可以的。大不了以後再出現這樣的情況就交給沈茴茴,自己就當看小電影了。
就這樣一直在床上翻來覆去,半夢半醒的給自己做心理建設,從早晨,一直到傍晚,金烏西斜,陽光透過窗照進來,我總算覺得自己又重新活過來了。
也是在這時候,門被推開了,我緩緩轉身,眼睛又幹又澀,勉強睜開,看到了坐在床沿的江越。
江越“聽香芙說你睡了一天?是身體不舒服嗎?”
我搖搖頭,太久沒說話了,一時張不開嘴。夕陽照的我暖洋洋的,沒了昨天的委屈,今天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渾身透著一股子懶散勁兒。
就這樣微睜著眸子,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也可能是睡飽了,臉頰舒服的蹭在錦被上都是舒服的要命。
江越“阿茴,別用這樣的表情看著我,我會忍不住想繼續像昨晚那樣弄你。”
我曾在一個外國的短片故事裡看到過這樣一個情景,丈夫會給出門在外的妻子包裡放避孕套,萬一遇到了逮人,拒絕不了,逃不掉,那就試著接受,什麼都沒有性命重要。
我想我現在已經接受了,江玹的身邊我永遠也回不去了,我那點忠誠度也早在生死麵前被我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