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安點了點頭,伸手摸了摸九黎的毛茸茸的小腦袋:“一會兒就會有人上山來檢視,你快些回到我魂印中吧!”
九黎用頭蹭了蹭沈芸曦的手掌,滿是不捨。
沈芸曦溫聲道:“等我們考核完,再見,這裡人多眼雜,萬一被人發現了你,會很麻煩的。”
最終九黎乖乖地點了點頭,回到了白若安的魂印之中。
丹藥的藥力逐漸散開,溫暖著白若安的四肢百骸,原本蒼白的臉色也漸漸恢復了血色。
他感覺到身體的疼痛正在慢慢消退,力氣也逐漸恢復。
沈芸曦上下打量了一下白若安:“恢復的差不多了?”
白若安點了點頭:“謝謝!”
“沒事,他們你打算怎麼處理?”沈芸曦淡淡的問道。
白若安他站起身,朝著白子建走去。
此刻的白子建癱倒在地,早已昏迷不醒,臉色慘白,嘴唇微微顫抖,似乎還在夢中經歷著那恐怖的幽藍色火焰的焚燒。
他走到白子建面前,此刻的白子建已經被嚇得昏死過去,幽藍色的火焰成了他的夢魘。
沈芸曦的眼神平靜無波,像是看著一出與己無關的戲。
白若安和白子建之間的恩怨糾葛,她既不想參與,也不打算干涉,這是屬於他們兩人之間的事情。
白若安的目光落在昏迷的白子建身上,眼神逐漸變得冰冷,彷彿一潭死水,不起一絲波瀾。
他深吸一口氣,將心頭翻湧的情緒壓了下去,轉頭看向沈芸曦,語氣平靜得有些可怕:“小姐,可以借用你的刀嗎?”
沈芸曦挑了挑眉,從袖中滑出一把匕首,匕首的刀刃在月光下閃著寒光,刀柄處雕刻著精緻的紋路,入手冰涼。
她將匕首遞給白若安,語氣隨意:“你隨意。”
這把匕首是她慣用的武器,鋒利無比,削鐵如泥。
此刻她將這把匕首遞給白若安,也是默許了他接下來的行為。
白若安接過匕首,蹲下身,將匕首抵在白子建的脖子上。
“你想殺了他?”沈芸曦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玩味。
白若安頓了頓,手微微顫抖,他搖了搖頭:“不,我要讓他活著,承受比死亡更痛苦的折磨。”
白若安接過匕首,指尖摩挲著冰冷的刀刃,感受著那股沁入骨髓的寒意,他眼神冰冷,不帶一絲感情,彷彿一尊沒有生命的雕塑。
他蹲下身,動作迅捷而狠辣,手起刀落,挑斷了白子建的手筋腳筋。
白子建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劇烈的疼痛讓他從昏迷中驚醒,他驚恐地瞪大了雙眼,看著白若安,眼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白若安面無表情,再次揮動匕首,廢了他的魂印和魂骨,劇痛讓白子建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在劇痛中醒來,卻又在下一刻再次昏死過去。
“嘖,真是不禁嚇。”白若安嫌棄地瞥了一眼癱軟在地上的白子建,語氣裡帶著毫不掩飾的嘲諷。
沈芸曦淡淡的睨了白子建一眼,不置可否!
“你說,他沒了魂骨之後,會怎麼樣?”他嗤笑一聲,彷彿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眼神裡充滿了戲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