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景天抬頭,目光落在沈芸曦身上。她膚如凝脂,眉目如畫,精緻的五官找不到一絲歲月的痕跡,絲毫看不出來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
這兩個孩子一個聰慧乖巧,一個活潑機靈,小小年紀便如此出眾,可見其母的優秀,也難怪能馴服霜峰雪狼幼崽。
這份聰慧,這份膽識,未來不可限量。
他心中暗想,若能與沈家結好,對自己將大有裨益。
蕭楚桓的目光自沈芸曦出現後便牢牢地鎖在她身上,難以移開。六年未見,她身姿愈發窈窕,眉眼間也增添了一絲成熟的韻味,較之當年更多了幾分令人心動的風情。
只是,他一想到司徒景天看沈芸曦的眼神,蕭楚桓頓時臉色陰沉至極,沈芸曦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六年前不守婦道,失了貞潔,勾引司徒景軒,現在又勾引上了司徒景天!
妒火中燒,蕭楚桓幾步走到沈芸曦面前,陰陽怪氣地說道:“沈大小姐真是好手段,六年前與人私通,還能讓司徒二公子對你念念不忘,六年後,身邊又換了個男人,居然還能吸引他的目光。”
他語氣嘲諷,帶著明顯的敵意,彷彿沈芸曦是什麼十惡不赦的壞女人一般。
沈芸曦停下腳步,帶著一絲嘲弄,上下打量著蕭楚桓。
她的目光如同利劍般掃過他全身,最終停留在他的下半身,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弧度:“嘖嘖,太子殿下。”
沈芸曦故意停頓了一下,語氣輕蔑,彷彿在看一個跳樑小醜,“都成太監了,還這麼多話,也不嫌丟人。”
蕭楚桓臉色瞬間陰沉,額頭青筋暴起,雙拳緊握,骨節咔咔作響。
他咬牙切齒,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你、你聽誰胡說八道!?”
雙眼幾乎要噴出火來,蕭楚桓死死盯著沈芸曦,彷彿要把她生吞活剝一般。
這兩天,關於他和側妃那個時,被側妃“夾斷”的流言就像瘟疫一般在京城蔓延開來,刺耳的竊竊私語如同附骨之疽,讓他坐立難安。
為了平息這些該死的流言,他不得不強忍著下身的疼痛,吞下大量的丹藥,然後裝作若無其事地出來閒逛,試圖用這種方式來破除那些流言蜚語,沒想到,沈芸曦竟然敢當眾揭他的傷疤!
“胡說八道?”沈芸曦似笑非笑地反問,語氣中帶著濃濃的嘲諷意味,她微微挑眉,目光輕蔑地掃過蕭楚桓,“太子殿下,您這虛張聲勢的樣子,還真是有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
故意停頓了一下,沈芸曦拖長了尾音,然後才繼續說道,“您要是再不回去好好躺著,恐怕您的太子之位,就要拱手讓人了哦。”
她掩唇輕笑,語氣中帶著一絲警告,“到時候,可別怪我沒提醒您。”
沈芸曦的目光如同利劍一般,直直地刺向蕭楚桓,彷彿要將他心底的秘密全部挖出來:“畢竟,皇帝不會傳位於一個太監!”
“孃親,為什麼這個叔叔褲子上有血啊?”沈若嶼拉了拉沈芸曦的手,一本正經的問道:“孃親,難道這個叔叔變成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