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姐,香港回來!”同事看著她出現在寫字樓裡,她準備上去。
這棟樓是和另外一個老闆共同使用的,而那個老闆是購買這棟樓的人。
“梵少,在樓上!”她說的是這個購買這棟樓的老闆,桐聽一個字就知道對方要說什麼?
“他,我去辦公室找他!”本來的好心情,被對方口中的他打亂。
隨著升降電梯的層樓鍵一層一層滅去,從低到高往上升。他們拐拐在寫字樓中央層,剩餘的就是這個人的業務。與她無關,但現在也只能和對方偶爾也要走動。
“梵少!”她自己掰了一下外面的門手柄,因為這個是那種直接擰掰的那種門鎖。
“人家叫這個,你還跟著這群人叫……”他是老闆,一個很大業務量的鑽石黃金單身王老五。
“有事嗎?”她關上了門,問了一句。
“今天遇到了誰?”他並沒有看著她,手裡拿的是各公司的報表。
“你還是和以前一樣!”一摞報表檔案紙,這群人也不按習慣幫忙分開。整成一摞,每一報表是用訂書機將所要主講的內容訂為一類。
“與其拿著資料夾,你這樣也可以!”他的生意從一開始的家裡外貿生意,到現在……
“我可是孩子乾爹!”他對小律可好了,這次又買了一堆男孩喜歡的。
“你是討他歡心,還是想讓他同意乾爹要成為法定義務的爸爸!”她心裡知道他犯什麼嘀咕,也從來沒覺得他和自己先生那裡有隔閡。
“你看,人家葉樸和俞小希。”他拿著一家人的照片,而照片裡的人都是他們兩個人認識的。
“源,長這麼大了!”照片裡的孩子,他們認識。這個孩子是領養的,而曾經將孩子送入福利院的是她。
“沒有爸爸媽媽,那隻能送入福利院!”當時他生母曾經囑託夏雨桐照顧,可夏雨桐之後聯絡公安並聯系相關機構讓小源在福利院度過了一段時間。
“他們夫婦不能生養!”剛好,領養後他們有一段時間是在國內。也很巧的住在同一個住宅小區,後來才把話說開了。
“當時,你是不是很想取代鹿覓。”鹿覓是汪天祿以前的筆名,也是參編了很多劇作時的劇作署名。
“你說那裡話,不是跟你討論小源他們一家嗎?”
“這些年,你再這樣真的很想脫離你!”這也是給他的警告,但也無法說的撕破臉。
“我知道,鹿覓對你而言的重要性!”他不慌不忙,雖然自己有點羨慕別人的成雙成對。
“今天,梁靜和聶本華來上海。鹿覓也從那邊回來,今天就一起吃個飯吧!”上海的梵少和杭州的夏雨桐,一口煙雨細流的吳語口音。也是大家難得聚在一起,於是夏雨桐勉強答應下來。
“喂,靜!你和本華在何地!”
“我們從海島飛到上海,現在在外灘。”聶本華牽著梁靜的手,正在這失戀博物館參觀。
“突然回到了生小賀的那一年!”也是外灘的這裡,小賀還在肚子裡。
那個時候,梁靜肚子裡孕育著聶賀。她並不想把自己懷孕的訊息告訴聶本華,聶本華當時……
“我彷彿覺得現在就跟失戀差不多……”聶本華因為梁靜的再次不告而別,來到了這裡上海外灘的失戀博物館。
“那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