獅子座的她,愛幻想。也因為這個才讓她成為了編劇,她隨著時光開始從想著往事的過程中產生了化學發應。她幻想了很多自己和孩子爸的一切可能會出現的場景(場面),這些並不是真實的記憶而是她多餘的想象。她心目裡自己和所愛的人可能會出現的地方,隨著一首輕柔的旋律她身處回當時的那個自己。
“我在雨中遇見他!”她的腦海裡有很多他們兩個人畫面,可是再回首的時候空空蕩蕩的只有她一個人。
那樣的美好,能一輩子陪伴嗎?肯定不行,我相信我能留住的是你。
“我想那應該是晴天,那個時候的我們。一定在那裡見過彼此,因為我喜歡晴天。也是因為你,是那個一直在我生命尋找了許久的太陽。”汪天祿的這句旁白,蘊含了他對桐的感情,他的生命裡因為有了她。他才完整的有了自己的屬於空間。
那個少年,那個少女。無論曾經經歷了什麼?能夠在最後走到白頭應該是人間幸事。
那日加班在等公交的桐,因為下著雨就在那裡漫不經心的在車站那裡等。剛好沒有帶傘,他從另外一個地方來到此處的公交站同樣也是等公交。
他手上拿著雨傘,恰巧的走到這裡。
細雨濛濛,公交一直不來。只有他們兩個人,就他們兩個人。
“他當時話不多。”桐是這樣子說的,因為他確實在當時話不多。
“養父母在我很小的時候就意外遇難了,自那個時候我就感覺到世界對我而言。我只是生活在這個世界,一個孤零零的生存個體。我好像被世界孤立,也因此才會有……”他長大以後才知道,自己的父母實際上是收養關係的養父母。汪天祿是一個孤零零的男士,並沒有其他家庭小孩的面對社會樂觀。
“所以,我深刻知道他是這樣的人。包括婚姻裡,我們之間……”當桐說起了兩個人一起經營的婚姻關係的時候,她還是這麼堅信他的眼神跟他人分享雙方之間的相處模式。
他們上了車,桐在車站時捲起的褲腿還沒有放下。他突然從那裡看向坐在前方的桐。
公交車站,邊上有路燈只有她一個女生。大晚上居然這附近還有女生一個人敢獨自回家。
“喂,坐上了公交車。你先睡吧,放心我可以的。”桐拿著攜帶電話給對方打電話。
“她的獨立,來源於一個家庭。一個她覺得要去保護的家庭,一個四口之家。”差不多是老來得子的夏父在最經濟有限的條件下,也勸夏雨桐完成學業。可是夏雨桐卻沒有,她選擇了放棄。但後來……
“你來了!”汪天祿來到的是桐住的地方,這是一家花店。叫枯草花店,而和桐住在一起的是另外一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女人。
“她叫阿贍,是這家花店老闆。”桐把王齋帶到這裡,如同自家的姐姐一樣。阿贍一直關注著桐,桐跟她說這個被她帶回來的人是她交往的人。
“你好!”王齋稍微的彎了一些,禮貌的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