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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安全了就好。
&esp;&esp;想來冷七受傷不輕,由他們一夥的人帶回去也好,她可不想欠宴瀾的人情越來越多。
&esp;&esp;而被她唸叨的宴瀾,此時,修長的手中捏著黃紙,清瘦了許多的臉額,黯然無波,眼眸裡倒影著明明滅滅的火苗。
&esp;&esp;負手而立的寒一,靜靜的站在三米開外,表情異常嚴肅。
&esp;&esp;爺眼中強烈的恨意消失了,跟著心也更加沉寂孤涼,沒有一絲生氣。
&esp;&esp;以前的爺還能在王妃的墳前醉酒、絮叨和不忿,連仇恨到發紅的眼眶都是那麼真實,可是現在報完仇的爺跟行屍走肉也差不多了。
&esp;&esp;事到如今,不知到底是報了仇好,還是一直有個敵人吊著好。
&esp;&esp;看著爺這個樣子,他心疼啊!
&esp;&esp;從小爺吃了這麼多苦,一心想要獲得王爺的認可,外表看似毫不在意,內心去嫉妒又渴望。
&esp;&esp;可是他現在什麼念想都沒有了,沒了追求,沒了信念,連支撐的恨意也沒有了,想要得到認同的那人也死了,一下子卸下沉重的包袱,人顯得特別空虛無措。
&esp;&esp;正在寒一各種神遊的時候,周宴瀾平靜的話語響起,走吧!
&esp;&esp;語氣無波無瀾,不悲不喜不怒,聽得寒一心裡苦澀不已,以前好歹要飆個冷氣什麼的,現在他連這待遇也沒有了嗎?
&esp;&esp;好不習慣的同時,心情更急鬱結,他要怎麼樣做才能讓爺活過來呢?
&esp;&esp;寒一三兩步走到主子跟前,回稟道,爺,咱們這就啟程嗎,這裡怎麼辦?
&esp;&esp;現在的燕州郡蕭瑟凋零,就像一座孤城,周圍一片死寂,沒有人煙,只剩滿目瘡痍,活著的人都已逃離,而沒有逃離的人多半也活不久。
&esp;&esp;因為那都是傳染上瘟疫的人,只能在原地等死。
&esp;&esp;由於爆發了瘟疫,讓大夏的十萬鐵騎,五萬步兵,不戰而退。
&esp;&esp;所以,這場來勢洶洶的攻城獵地,就這樣悄悄的無疾而終了。
&esp;&esp;而被感染的大廈軍隊不少,也夠他們喝一壺了。現在這邊沒有糧食,沒有百姓,沒有金銀,有的只剩光禿禿的土地,破敗的房屋,飄蕩在空氣中的病毒。
&esp;&esp;他們想要就拿去好了,可惜燕州郡大門大開,他們反而逃得比兔子還快。
&esp;&esp;大夏的軍隊也不是傻子,當發現出了問題時,已然退兵。
&esp;&esp;日子再艱苦,不也得活著,為了那點物資,可不值得。
&esp;&esp;現在大夏的三皇子可謂是後悔莫及。
&esp;&esp;燕州郡瘟疫肆虐,好多人往都城方向而去,可惜那些城池根本就不敢收燕州郡逃出的流民,現在已經不是有沒有吃的的問題,現在要是誰敢放進一個流民,可能一城的人都要遭殃。
&esp;&esp;那霍亂可不是開玩笑的。
&esp;&esp;而由於爆發瘟疫,禹王的軍隊多少受到了簸箕,他們駐紮在蘭州地界,不敢寸進,因為他們的前方不但有需要攻破的城池,還有數以萬計的流民,圍堵在那邊。
&esp;&esp;他精銳的兵士,驍勇善戰,不懼任何人,唯獨這瘟疫。
&esp;&esp;沒人敢挑戰它的權威,它橫著走的地方,所有人唯恐避之不及。
&esp;&esp;周宴瀾沒有回寒一的話,直直往前而去。
&esp;&esp;好,這裡是爺的傷心地,爺不想談及也是情有可原,那就說說讓爺高興的事情。
&esp;&esp;寒一靈機一動的說道:也不知道程姑娘那邊怎麼樣了,咱們只派冷一過去,人是不是太少了?
&esp;&esp;聽冷七傳回來的訊息,那個諸葛邡好像有點猖狂,在城裡當起了土皇帝不說,據暗格那邊的資訊回傳,他在秘密屯兵,野心可不小。
&esp;&esp;要是程姑娘落在他們手中,可沒好果子吃。
&esp;&esp;當寒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