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姜沅跳下來。
“謝謝你,虎睿。”姜沅抬手摸了摸它的腦袋,小心翼翼朝虎善靠近,“虎善,讓我幫你,可以嗎?”
虎善一雙虎目緊緊盯著她,眼中的鋒芒漸漸黯淡,眼瞼緩緩耷拉,最後閉上了雙眼。
顧一維看著這一幕,緊張和期待兩種複雜的情緒在心頭交織。
這時,有工作人員給他打電話,有遊客在觀光區鬧事,嚷嚷要看老虎,還鬧著要像姜沅那樣騎在老虎身上。
顧一維簡直無語到要窒息,壓低聲音咬牙切齒道:“告訴他們,姜小姐是我們請的動物顧問,是來解決老虎健康問題的!要是再鬧,直接報警!”
“虎善,你一直說痛,是哪裡痛呢?”姜沅已經來到虎善面前。
虎善從喉嚨發出低沉的吼聲:“不知道……”
姜沅皺起好看的眉,感覺有些棘手。
虎善居然不知道自己哪裡痛!
她抿著唇,猶豫片刻後伸手按向它的腹部,“這裡痛嗎?”
虎善:“不……”
姜沅按了好幾處,虎善都表示不痛。
她想了想,視線落在它的四隻爪子上。
“這隻爪子痛嗎?”
“不……”
“這隻呢?”
“不……”
姜沅深吸一口氣,額頭沁出一層薄汗,心裡有些著急,皺眉盯著它的腦袋,“既然不是身上痛,那就是腦袋?”
虎善也終於弄明白,沅沅是在幫它找出疼痛的位置。
它知道哪裡痛,但卻不知道要怎麼描述。
姜沅抬起手,正準備摸摸虎善的腦袋,問問是不是腦袋痛的時候,卻見它毫無徵兆地張開血盆大口,一股濃烈刺鼻的氣味如潮水般撲面而來。
老虎的口臭像腐爛的肉糜,燻得姜沅險些窒息,身體微微顫抖起來。
顧一維望著那鋒利的獠牙,瞳孔緊縮,心臟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其他老虎也被虎善的舉動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