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喬寨的寨門口剛好有一個頭戴白布的宅民低頭走了出來,甚至還能看到眼角殘餘的眼淚。
時懷蟬旁邊的一個護衛趕緊攔住了他,剛想問些什麼。
結果那個寨民就看到時懷蟬站在那裡,旁邊還有著一位飄然若仙的帥氣年輕人。
下一刻,臉色瞬間變了,腳步一頓,直接嚇得坐到了地上。
單手顫顫巍巍的指著時懷蟬,嘴裡哆哆嗦嗦的說道:
“大~大~大土司,您不是死了嗎?”
時懷蟬皺起眉頭,心中疑雲密佈。
她上前一步,目光如炬地盯著那寨民道:
“你何出此言?本土司好好在此,怎會死了?”
那寨民嚇得連連搖頭,語無倫次地解釋起來。
原來就在大土司送葬世子的時候,還沒有半天,白喬寨裡面就傳出來大土司遇刺身亡。
而且屍體也已經送了回來,整個寨子都沉浸在悲痛之中,並準備為她舉行盛大葬禮。
時懷蟬身旁的帥氣年輕人卻輕笑一聲,蹲下身子看著寨民說:
“那你們沒有看到那具屍體的樣貌跟你們大土司一樣嗎?”
寨民回憶片刻後搖了搖頭,說是屍首被毀容難以辨認。
時懷蟬意識到這背後定是有人精心謀劃的陰謀,目的便是取代他或者擾亂白喬寨。
他看向年輕人,年輕人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容,低聲說:
“看來我們來得正是時候,有人已經忍不住要替代你了。”
時懷蟬握緊拳頭,帶著眾人向寨子深處走去,一路上是嚇了不少人。
但是經過護衛解釋之後,都是憤憤跟著向著寨子中心走去。
那裡護法和上一代大土司已經在準備時懷蟬的葬禮了。
。。。。。
就在白喬寨的祭臺上,上一代大土司眼含熱淚的看著祭臺上的屍體。
屍體面部雖然已經被刀子劃得看不清具體的樣貌,但是屍體上還有一些明顯的胎記可以證明確實是時懷蟬。
這裡面其實有一個秘密,上一代大土司其實是時懷蟬的母親。
要不然憑藉護法在白喬寨中的威望,怎麼都不會輪到時懷蟬當大土司。
在上一代大土司身旁的護法假裝悲傷,實則心裡已經快樂開花了。
自己為了當大土司可是廢了不少功夫,做了不少準備。
這次時懷蟬肯定死定了,她的丈夫和孩子也都是自己下的手,兩次都成功了,這次肯定也是穩當的。
就是那些廢物手下,到現在還沒把時懷蟬的屍體送回來。
為了早點當上大土司,只能先找了一具屍體偽裝成時懷蟬的屍體。
當然那些胎記也是精心準備的。
這時,人群中突然傳出一聲驚呼:
“看,那是誰!”
眾人紛紛轉頭望去,只見活著的時懷蟬帶著一大群憤怒的寨民緩緩走來。
護法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上一代大土司也瞪大了眼睛。
怎麼可能呢,時懷蟬怎麼可能活下來呢。
時懷蟬走上祭臺,眼神冰冷地掃過護法。
護法驚恐的看著時懷蟬叫道:
“你竟然還活著!”
“哼,你的惡行到此為止了。”
時懷蟬高聲對著寨民們說道:
“這個人,謀害我的家人,妄圖篡奪大土司之位,還欺騙大家。”
寨民們頓時一片譁然,憤怒地看向護法。
有些寨民甚至已經撿起石頭,向著祭臺上的護法砸去。
護法和他的親信趕緊躲了起來,就當所有人氣憤的想要把護法抓起來的時候。
周圍的房屋裡面突然衝出來一群穿著黑衣和白衣的寨民。
這些人手持利刃迅速的把所有人都包圍起來。
穿著白衣的是護法的親信,而那些穿著黑衣的,則是白喬寨的死對頭黑喬寨。
只是沒想到護法居然跟黑喬寨的人勾結在了一起。
時懷蟬心中一驚,但很快鎮定下來,大聲質問:
“護法,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要背叛整個寨子的人嗎?”
護法從躲藏之處慢慢走出,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
“時懷蟬,你以為我會毫無準備嗎?我早就跟黑喬寨的大土司聯絡好了。”
“哪怕你能活著回來,但是你現在還能活著逃出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