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好泡沫板後,現場的氣氛愈發緊張起來,那緊張的氛圍就像一層濃厚的烏雲,沉甸甸地壓在每個人的心頭,又似拉滿的弓弦,一觸即發。
接下來輪到戴高樂了,他先是扭頭看向白露,那眼神就像夜空中最亮的星星般充滿了自信,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帥氣得能迷倒萬千少女的笑容,對白露說:“看我給他們露一手,讓他們知道我的厲害。
我這技術,那可是槓槓的,就像超級英雄附身一樣。”
說著,還挑了挑眉毛,擺了個耍帥的姿勢,作的是一個“蜘蛛俠”噴射蛛絲的動作,那姿勢就像是從英雄雜誌封面上學來的,滑稽又可愛。
他大步流星地站在泡沫板後,全身緊繃,那肌肉線條都凸顯出來了,就像一隻蓄勢待發的獵豹,眼神緊緊盯著前方的泡沫板,彷彿那是他的獵物,而他是這片“狩獵場”的王者。
他深吸一口氣,那吸氣的聲音大得就像老式火車頭啟動時的動靜。
剛走上泡沫板,腳下微微用力,本想來個漂亮的開場,可誰能想到啊,那泡沫板就像嫩豆腐一樣,“嘭”的一聲,直接碎成了好幾塊。
貼紙在他手裡還沒來得及貼呢,就隨著泡沫板的碎片飛了出去。
戴高樂整個人也因為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不受控制地掉進了海綿池裡。
他從海綿池裡冒出頭來,滿臉懊惱,那表情就像丟了心愛的玩具的小孩子,而且是那種剛得到玩具還沒玩五分鐘就弄丟了的小孩子。
他用力地撓了撓頭,溼漉漉的頭髮被他撓得像個雞窩,沮喪地大喊:“哎呀,怎麼搞的,這下糟了,沒成績了。
我這是出師未捷身先‘碎板’啊!我還想當第一名呢,這泡沫板肯定是嫉妒我的帥氣,故意跟我作對。”
眾人一下子都看呆了,眼睛瞪得像銅鈴,嘴巴張得能塞下一個雞蛋。
白露驚訝地張大了嘴,指著泡沫板碎片說,俏皮的看了他一眼,大笑著打趣他:“這……這好好的,怎麼突然就碎了呢?
樂樂,你是不是偷偷練了什麼‘碎板神功’啊?
你是不是想給我們表演一個獨特的開場秀啊?哈哈”
陳赤赤在一旁笑得前仰後合,捂著肚子說:“哈哈,戴高樂你這是和泡沫板有仇吧,人家還沒準備好,你就把它給消滅了。
你是不是把泡沫板當成你在遊戲裡要打敗的大怪獸了呀?”
戴高樂從海綿池裡爬出來,身上還粘著海綿屑,他一臉無奈地朝陳赤赤翻了個白眼,說道:“赤赤哥,你還笑呢,我這也是意外,懂不懂啊!等會兒看露露怎麼替我逆襲的,你就知道了,我這是在做節目笑話。”
大家也是沒放在心上,以為是泡沫板質量的問題,畢竟他們測試了好幾遍,之前都沒有這種情況,而且戴高樂看著也不胖啊,要是陳赤赤的話,大家都不會多問,肯定是直接打趣他,誰讓他平時裡最“濺”呢。
經過這一場小插曲,眾人心裡也是有點打鼓,上場的時候變得更加小心翼翼了。
不過還好,大家都取得了不錯的成績,但奇怪的是,都沒有人超過三米,生怕泡沫板像戴高樂之前一樣突然斷裂。
鄭開扔貼紙的時候,嘴裡唸唸有詞:“天靈靈,地靈靈,貼紙一定要貼穩。”
那模樣就像一個正在施展魔法的小巫師。
貼紙穩穩地落在了泡沫板上,他興奮地跳起來,擺出經典的勝利姿勢,雙手握拳舉過頭頂,還大聲喊道:“看我多厲害,這就是我的實力,我感覺我已經是半隻腳站在冠軍領獎臺上了。”
周生則是眯著眼睛,仔細瞄準,那專注的神情就像一個正在進行精密手術的外科醫生。
貼紙貼出去後,他還在空中揮了揮手,好像在給貼紙助力,最後貼紙落在了二米九的位置,他離開泡沫板,滿意地點點頭,自言自語道:“嗯,這個成績還算對得起我這雙慧眼。”
可這過程也不是一帆風順的,除了戴高樂,陳赤赤也出了狀況。
他本來信心滿滿地走上泡沫板,走著走著,不知怎麼的,突然就走到了中間,腳下一滑,整個人就像個大冬瓜一樣滾了下去,那泡沫板也跟著“咔嚓”一聲碎裂了。
陳赤赤從海綿池裡爬起來,滿身都是海綿,頭髮上還掛著一塊,他尷尬地笑著說:“哎呀,我這是和泡沫板來了個親密接觸啊,看來它太喜歡我了,捨不得我走。
我這是被泡沫板的熱情給嚇著了,它的愛太濃烈了。”
鄧朝在旁邊調侃道:“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