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等了十幾分鍾,那列車就像個磨磨蹭蹭的大懶蟲,終於發動了。
戴高樂一臉懵地瞅著周圍,發現只有自己這一行人,他忍不住扯著嗓子問向正在拍攝自己的王炎5j:“咋回事啊?怎麼只有我們?朝哥他們是不是被外星人抓走啦?”
白露聽聞,那大眼睛也像探照燈一樣看向了5j們,就見王炎一臉無語,那表情就像苦瓜一樣,回應道:“小樂哥,咱現在已經開始拍攝啦,你可別再問我們了,不然姚pd那傢伙又要扣我們工資了,到時候我就去你家蹭飯啦!”
戴高樂一聽,只好無奈地閉嘴,轉頭看著窗外,滿臉疑惑得就像個迷失在迷宮裡的小倉鼠,嘟囔著:“我們這是要去啥地方啊?不會是外太空之類的吧?說不定一會兒外星人就來迎接我們了呢。”
白露像看傻子一樣白了他一眼,笑得直不起腰:“你能不能別瞎想啊?跟著走就得了,哪來這麼多奇葩想法?你是不是還在夢遊呢?腦洞大得能塞下整個宇宙了。”
戴高樂回想起今早那搞笑的一幕,嘴角不由地勾出一絲壞笑,那笑容就像偷了腥的貓,看著白露說:“嘿嘿,我還真沒睡醒呢,露露,我能不能像今早那樣再睡一會兒?你知道的,那感覺就像在雲朵裡打滾一樣舒服。”
這話一出,白露的臉“唰”地一下就紅得像個熟透的大蘋果,她惱羞成怒,伸出粉拳就朝著戴高樂一頓揍:“啊,不準說!你這個大壞蛋!”
何丹丹在後面看著這倆活寶,笑得捂住了臉,就像個害羞的小姑娘。
楊雪兒呢,則像個好奇寶寶一樣,跑到了攝影機面前,眼睛瞪得像銅鈴,看著一個扛著巨大攝像機的工作人員,那攝像機就像一門小炮一樣威武,她眨著大眼睛問道:“叔叔,你這個攝像機這麼大,會不會把我們拍成大臉怪呀?我可不想變成大臉盤子。”
工作人員聽了,忍不住笑得前仰後合,就像個被點了笑穴的武林高手,回應著眼前這個可愛的小女孩:“那得看你自己的臉多大咯,如果本來就是小臉,那怎麼拍都好看啦,要是臉大,那可就像個大餅啦,哈哈。”
這回答就像一顆超級炸彈,瞬間在車廂裡炸開了,大家笑得那叫一個歡,笑聲就像脫韁的野馬,在車廂裡瘋狂迴盪著。
經過一段時間的行駛,列車終於緩緩駛入閩南鎮,就像個優雅的紳士慢悠悠地走進了舞會現場。
剛到站,那閩南鎮如詩如畫的景色就像熱情的舞者,猛地撲面而來。
古老的建築就像一群調皮的孩子,錯落有致地排列著,它們就像一位位慈祥的老人,慢悠悠地訴說著歲月的故事。
那青石板路就像歲月的琴鍵,雕花的門窗像是精美的畫框,飛翹的屋簷就像展翅欲飛的鳥兒,無不散落著濃厚得像奶油蛋糕一樣的文化氣息。
戴高樂看得心曠神怡,像個剛出籠的小鳥,出了火車就張開雙手,朝著天空大喊:“哇,這裡也太棒了,就像以前民國時候的風光,我們是不是要拍與扶貧有關的特輯啊?說不定我們要去幫老鄉們趕豬呢!”
白露在一旁捂著嘴偷笑,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怎麼可能?這一看就是和民族文化有關的特輯,你可別再出糗啦,不然你就成搞笑擔當啦!”
下了火車,眾人一路嘰嘰喳喳地來到了節目組安排好的酒店,就像一群剛放學的孩子似的,滿心期待又充滿好奇,等待著其他成員的到來。
戴高樂一進入酒店大堂,那眼睛就像探照燈一樣四處亂掃,緊接著就開始咋咋呼呼起來:“哇哦,這地方看著還挺豪華,不會晚上有什麼神秘嘉賓從床底下冒出來吧?說不定是個蒙著面的大俠,或者是個拿著魔法棒的小精靈呢!”
說著,他還裝模作樣地擺出一副警惕的姿勢,那模樣就像一隻受驚的鴕鳥。
白露嫌棄地推了他一把,滿臉黑線,心裡直犯嘀咕:也不知道他今天是吃錯了什麼藥,這麼神經。
她忍不住吐槽道:“你能不能別嚇唬人?就你戲多,你咋不說晚上會有外星人來綁架你呢!”
何丹丹和則像個小探險家一樣,眼睛瞪得大大的,好奇地打量著四周的裝飾,一會兒摸摸這個花瓶,一會兒瞅瞅那個掛畫,小聲嘀咕道:“這些擺件看著都好有年代感。
這花瓶說不定是哪個朝代的老古董呢,要是不小心碰碎了,我們會不會得留下來打工還債呀?”
說完,還小心翼翼地往後退了一步,好像那個花瓶真的會爆炸一樣。
楊雪兒就像個歡快的小兔子,蹦蹦跳跳地跑到了前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