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朝那是一馬當先,扯著嗓子喊:“我可是大大的好人吶!
昨晚那是兩眼一抹黑,啥都不知道。
不過我可跟你們說,這局不簡單,得好好扒拉扒拉,你們瞧有些人那臉,跟調色盤似的,表情太不對勁啦!”
他一邊說著,那眼珠子就跟倆探照燈似的,在眾人臉上掃來掃去,一會兒像老鷹盯小雞似的盯著這個,一會兒又像發現新大陸一樣瞅著那個,眉毛還跟抽筋似的時不時挑一下,那眼神戲啊,比舞臺上的大戲還精彩,就差沒在臉上寫“我在找狼人”了。
陳赤赤那也是緊趕慢趕地接上話:“老鄧說得沒毛病啊!
咱可得小心著點兒,我就是個小平民,啥特殊身份都沒有,就盼著能安安穩穩地活過這局,可別被狼人給盯上了。”
他那臉啊,無辜得就像剛從幼兒園跑出來的小朋友,眼睛瞪得像銅鈴,還拿手在胸口那比劃,就跟要發誓似的,那演技,簡直絕了,真讓人分不清他是真無辜還是在演,就像喜劇大師附身一樣。
戴高樂呢,先瞅瞅旁邊的白露,嘴角微微一翹,露出一絲神秘的微笑。
這傢伙身體被強化過,五感那叫一個厲害。
他眼睛滴溜溜一轉,從白露那兒移開視線,看向對面的開哥,然後特自信地來了一句:“我瞅著開哥有點可疑啊,那眼神跟沒頭的蒼蠅似的,飄忽不定,指定心裡有鬼。”
這一下,大家的目光就像被磁鐵吸住了一樣,“唰”地全投向鄭開。
鄭凱那是滿臉無奈,喊著:“我真是好人啊!
別聽戴高樂瞎扯,我看他才是狼人呢,剛說話的時候那眼睛都冒光,跟狼眼似的,肯定有問題。”
說著,還模仿起戴高樂的表情,把眼睛瞪得老大,那眼珠子感覺都要蹦出來了,嘴角扯出一個誇張得不能再誇張的笑容,就像個小丑,把大夥笑得人仰馬翻。
白露一看鄭開模仿戴高樂,笑得直接露出了一排大白牙,那笑聲就像一連串的鞭炮:“哈哈,你們可別這麼急著互掐啊,說不定狼人正在旁邊偷笑呢。
咱得動動腦筋,從邏輯上找找線索,別光看錶情就瞎猜。”
她一邊說著,一邊用手託著下巴,那模樣就像個聰明的小偵探,眼睛裡閃著智慧的光,彷彿已經看穿了一切。
範丞丞在旁邊一個勁兒地點頭:“對,露姐說得太對了。
不過呢,我覺得沙哥有點神秘兮兮的,沙哥,你倒是說說唄。”
這小子,心裡壞著呢,作為狼人,他這是要把大家的注意力往沙益身上引呢,臉上還帶著那種調皮搗蛋的笑,就像個小鬼在搞惡作劇。
沙益一聽,立馬跳起來:“我冤啊!
我啥都沒幹,你們可別冤枉好人,每次都懷疑我,我是上輩子欠你們的還是咋的?”
那委屈的表情,就像受了天大的委屈,滿臉的無奈,感覺都快哭出來了。
楊凝這時候也慢悠悠地開口了:“我覺得大家現在都太緊張啦,說不定狼人就想利用咱們這種緊張的心理,讓咱們自己人打自己人呢。
咱們得冷靜,可不能中了狼人的計。”
她那溫柔的聲音就像一陣清風,輕輕拂過大家的心,讓這緊張得像拉滿的弓弦一樣的氣氛,稍微緩和了一些。
陳赤赤又開始搞怪了,他跳起來說:“我覺得吧,狼人說不定是一對兒呢,而且這倆傢伙關係肯定不一般,就像穿一條褲子的那種,哈哈。”
說完,他還站起來模仿二人轉的動作,轉得像個陀螺似的,那滑稽的樣子,把大家笑得前俯後仰,白露笑得眼淚都出來了,感覺都快笑岔氣了。
宋雨奇眨著她那大眼睛,一臉壞笑轉移話題地說:“咱們可以說說昨晚做的夢啊,說不定這裡面有啥線索呢。”
汪瀧瀧一聽,立馬配合起來,笑著說:“我昨晚做夢啊,我在臺上唱歌呢,好傢伙,臺下全是小狼人在跳舞,一個個毛茸茸的,還戴著尖尖的帽子,那場面,太搞笑了。”
說著,他還模仿起狼人的樣子跳了幾下,那動作,又笨拙又搞笑,大家又是一陣鬨堂大笑,感覺這都不像在玩狼人殺,倒像在開喜劇大會了。
周生輕輕咳嗽了一聲,一臉嚴肅地說:“咱們還是回到正題吧,就目前大家的發言,根本看不出來誰是狼人,咱們還得再觀察觀察,注意一下身邊每個人的表情和小動作,說不定這裡面就有大破綻呢。”
第二輪,“天黑請閉眼,遊戲繼續。”
姚 pd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