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高樂在那滿是陽光的中午悠悠轉醒,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如金色的絲線般灑在他的臉上,輕柔地撫摸著他的肌膚,像是調皮的小精靈在他的臉上跳躍著。
他下意識地伸手去攬身旁的白露,手臂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卻只觸碰到一片空蕩,那原本屬於她的位置已經沒了溫度,只有她特有的淡淡玫瑰幽香還在空氣中若有若無地縈繞著。
那香味就像一隻無形的手,輕輕地揪著他的心,讓他瞬間從朦朧的睡意中清醒過來,猛地一緊,彷彿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狠狠攥了一下,沒了絲毫的睡意。
他像個彈簧一樣,一骨碌從床上彈起來,頭髮亂得像個鳥窩,睡衣也歪歪斜斜地掛在身上,眼神中滿是慌亂,生怕這只是一場夢。
他邊喊著“白露!白露!”,邊像只沒頭蒼蠅似的在房間裡四處尋找。
他先是衝向衛生間,用力地推開那扇門,門撞到牆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可裡面空無一人,只有洗漱用品安靜地擺在那裡,似乎在嘲笑他的慌張。
他又衝向衣櫃,猛地拉開櫃門,衣架碰撞發出“嘩啦”的響聲,裡面只有他們兩人的衣服,沒有白露的身影。
接著他跑到陽臺,急切地四處張望,可外面只有藍天白雲和樓下那片寂靜的花園。
整個房間裡都回蕩著他的呼喊聲,顯得格外孤寂,那聲音在空蕩蕩的房間裡撞來撞去,卻沒有任何回應。
他有些慌亂地拿起手機,手指都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抖,差點把手機掉到地上。
他的心跳急速加快,就像在打鼓一樣,“咚咚咚”地響個不停。
開啟手機,看到了白露發來的資訊。他一邊看著資訊,一邊嘟囔著:“這丫頭,走也不叫醒我。”
資訊裡說白露被公司催回去拍廣告了,因為錄製延遲,公司不想浪費她的檔期,姚 pd 也已經同意了。
而且楊雪兒也和她一起走了,讓戴高樂別擔心,等下次錄製再見面。
戴高樂看著資訊,心裡就像打翻了五味瓶,滿是失落。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無奈,嘴角微微下垂,眉頭也皺了起來。
他知道工作的安排就像那無情的車輪,一旦啟動就無法改變,但還是忍不住有些惆悵,感覺心裡空落落的,像是丟了什麼寶貝似的。
他腦海中浮現出白露那甜美的笑容和溫柔的眼神,心中一陣刺痛。
隨後,他開啟微信,這才發現姚 pd 早在早上就在群裡發了訊息。
原來是因為某種複雜得像一團亂麻的原因,節目不得不停止接下來的拍攝,整個錄製計劃要延遲一週。
這一系列的變化就像一陣狂風,把戴高樂原本平靜的心湖攪得波濤洶湧,讓他有些應接不暇。
他無奈地嘆了口氣,那嘆氣聲就像一陣風,帶著他的無奈飄散在空氣中。他自言自語道:“這都什麼事兒啊,真是計劃趕不上變化。”
他坐在床邊,用手揉了揉太陽穴,試圖緩解一下心中的煩悶。
就在這時,他隨意地瀏覽著手機,一條特殊的新聞映入眼簾:北平古市長的女兒被綁架了,新聞裡呼籲廣大人民群眾如果知情就提供線索。
戴高樂皺了皺眉頭,那眉頭就像兩條打架的毛毛蟲,心裡為那女孩的安危擔憂起來。
他的眼神變得凝重,心中暗暗祈禱:“這姑娘可千萬別出事兒啊,希望她能平安無事。”
他站起身來,在房間裡來回踱步,心裡想著這件事會不會和自己有什麼關聯呢?
畢竟最近發生的事情都太奇怪了,最近他一直感覺有人在跟著他,剛開始還以為是狗仔,但是現在細想又不像。
戴高樂本想去找鄧朝和陳赤赤他們,緩解一下心中的煩悶,也和大家聊聊這些突發狀況。
他一邊收拾自己,一邊嘀咕:“還是得找他們聊聊,不然我得憋死。”
他匆匆穿上衣服,卻發現襯衫的扣子扣錯了,又重新扣了一遍。
他拿起梳子胡亂地梳了幾下頭髮,可那頭髮還是有些亂糟糟的。
他走出房間來到酒店大堂,大堂裡的工作人員正在有條不紊地工作著,看到他後禮貌地點了點頭。
他走到前臺,詢問鄧朝和陳赤赤等人的房間號,卻被工作人員告知,現在酒店裡除了他,其他人都已經離開了。
他愣在原地,那模樣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樣,臉上露出驚訝和失落的神情。
他剛想暗自嘲笑自己如今這般冷清得像被世界遺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