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圍觀粉絲們排山倒海般的歡呼與吶喊聲浪之下,那三位剛剛歷經艱難任務的人,就像是剛剛打完一場慘烈的戰役,耗盡了全身的力氣。
鄧朝有氣無力地說:“這任務可真要命啊,感覺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
陳赤赤也跟著應和:“可不是嘛,我現在就想好好睡一覺。”
他們全然顧不上自己的形象了,毫無風度地如同一灘灘爛泥般癱躺在沙灘上。
他們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那劇烈起伏的胸膛,就像是破舊風箱在艱難地抽動,每一次起伏都像是在訴說著剛剛任務的艱辛與殘酷。
那呼吸聲粗重而雜亂,在沙灘的寂靜中顯得格外清晰。
好半晌,他們才好不容易積攢了些許力氣,像初生的幼獸般手腳並用地緩緩爬了起來。
鄧朝的手還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著,那顫抖的手指就像是風中的樹葉,止不住地晃動。
他咬著牙,努力集中精力,試圖穩住自己的手指,然後緩緩地拿起了放在一旁的第二封信。
那封信在陽光下靜靜地躺著,封口處彷彿隱藏著一個未知的恐怖旋渦,散發著一種神秘而又令人不安的氣息,讓三人不禁面面相覷。
陳赤赤忍不住說:“我怎麼有種不祥的預感呢?
這封信裡不會又是什麼奇葩任務吧。”
鄧朝皺著眉頭回答:“誰知道呢,感覺不會有什麼好事。”
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猶豫和擔憂,卻又知道無論如何都不得不開啟這封信。
這次由陳赤赤來拆開信封,他那原本還帶著幾分調侃的笑容,在目光觸及信紙的瞬間就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凝固在了臉上。
那笑容就像是被瞬間凍結的花朵,還未來得及完全綻放就失去了生機。
他才剛剛看了前面幾行字,整個人就像是遭受了巨大的打擊,彷彿被抽走了脊樑骨一般,一下子無力地癱軟在地。
他的身體像一團鬆散的棉花,毫無支撐地倒了下去。
他雙手緊緊抱著腦袋,就像是要把自己的腦袋保護起來,不讓那可怕的任務內容侵入。
他臉上的表情痛苦萬分,五官都扭曲在了一起,嘴裡大聲喊道:“不要啊!
這也太為難人了,阿樂,你玩這麼狠?”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哭腔,在沙灘上回蕩著,充滿了絕望和無奈。
“哈哈哈哈……”早已知道任務內容的導演組和其他兄弟團成員們頓時鬨堂大笑起來。
戴高樂一邊笑一邊說:“這可是精心準備的任務呢,很有趣,誰讓你們剛剛喜歡吶。”
李辰也跟著笑道:“赤赤的表情太搞笑了。”
那笑聲如同洶湧澎湃的海浪,一波接著一波,在沙灘上肆意地迴盪著,彷彿要將天空都震破一般。
每個人都笑得前仰後合,像是被無形的手操控著,身體不受控制地劇烈晃動。
他們有的彎著腰,雙手捂著肚子,笑得眼淚都在眼眶裡打轉;有的則直接蹲在地上,笑聲從喉嚨裡不斷湧出,彷彿怎麼也停不下來;導演姚pd更是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他一邊捂著肚子,一邊不停地跺腳,就像是一個快樂的孩子,太有節目了,以前怎麼沒想到這麼玩吶?
baby也是一臉疑惑,她邁著輕盈的步伐從地上撿起被陳赤赤丟棄的任務卡,就像一個優雅的舞者在舞臺上拾起掉落的道具。
她清了清嗓子,那清脆的聲音在喧鬧的笑聲中顯得格外突出。
然後她直接唸了起來:“各自挑選在場的三人,對他們深情表白,並在對方的允許下,獻上深情之吻。(注:僅限同性。)”
隨著她的聲音落下,人群中的笑聲愈發響亮,像是被點燃的爆竹,一下子炸開了鍋。
一個工作人員笑著說:“這任務可太有挑戰性了。”
另一個工作人員回應道:“看他們怎麼應對吧,肯定很有趣。”
那笑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片歡樂的海洋,此起彼伏,連綿不絕。
聽到後面的註釋,baby心裡莫名地鬆了口氣,就像是在黑暗中行走突然看到了一絲曙光。
她慶幸自己不用陷入如此尷尬的境地,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
而鄧朝卻像是被一道晴天霹靂擊中了一般,雙眼瞪得極大,那眼神中滿是驚恐與難以置信,就像是看到了世界上最可怕的怪物。
他的臉上表情瞬間變得痴呆,像是失去了靈魂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