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朝像是抓住了什麼燙手山芋一般緊緊地攥著手中的任務卡,他的手指因為用力而關節泛白,彷彿要把那任務卡捏碎在手中。
額頭上青筋微微暴起,那青筋像是一條條蜿蜒的小蛇,在他的額頭面板下隱隱遊動。
他用力地揮了揮手中的任務卡,那動作帶著一股難以抑制的憤懣,就像在揮舞著抗議的旗幟。
臉上寫滿了極度的不滿,每一道皺紋裡似乎都填滿了抱怨,對著導演組大聲抱怨道:
“這都是些什麼任務啊?
這也太難了吧!
完成這個簡直就是在自毀形象,這任務就像是一個專門挖好的陷阱,等著我往裡跳呢。
你們怎麼能設計出這樣的任務?
你們竟然也同意了?
你們的腦子是被什麼東西給堵住了嗎?
怎麼能想出這麼離譜的任務內容!”
他的聲音因為激動而有些變調,那聲音像是走調的樂曲,在空氣中扭曲地傳播著。
眼神中滿是不可思議和委屈,彷彿受到了極大的冤枉,就像一個無辜被指責的孩子。
導演組的工作人員無奈地聳聳肩,他們的肩膀像是兩座小山峰,緩緩地上下移動著。
其中一個小聲說道:“這也是為了節目效果嘛,超哥,您就委屈一下。
我們也是沒辦法呀,這節目就像是一艘大船,需要各種各樣的元素來推動它前行,這個任務就是其中一塊小木板呢。”
“委屈一下?這哪是委屈一下就能解決的事兒!”鄧朝瞪大了眼睛,他的眼睛像是銅鈴一般,幾乎要從眼眶裡蹦出來。
提高了音量反駁道,那聲音像是一聲驚雷,在空氣中炸開。
姚一天站在一旁,嘴角微微上揚,那上揚的嘴角像是一彎月牙。
不緊不慢地舉起手中的小白擴音器,那動作優雅得像是在進行一場儀式。
臉上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那笑意像是輕煙一般,淡淡地籠罩在他的臉上。故作鎮定且平靜地說道:“阿樂之前也做了啊,他那也是在自毀形象啊,朝哥,你就真的不考慮嘗試一下?
說不定你能完成得很好呢。
他當時就像是勇敢的戰士,毫不猶豫地接受了挑戰,你也可以像他一樣勇敢呀。”
他一邊說著,一邊微微挑眉,那眉毛像是靈動的小鳥,輕輕跳動著。
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狡黠,似乎在故意激鄧朝,那眼神就像是藏著小秘密的深潭。
“阿樂那是他膽子大,我可不行,我還得顧及我這偶像包袱呢。”鄧朝撇了撇嘴,他的嘴型像是一個倒掛的月牙。
雙手抱在胸前說道,他的手臂像是兩道屏障,緊緊地護在胸前。
姚一天忍不住笑出聲來:“朝哥,您這偶像包袱有時候也得放放不是?
這偶像包袱就像是一個沉重的殼,揹著它可不好前行呢。”
鄧朝抬眼望向姚一天,只見他眉頭輕輕地顫動了一下,那顫動就像是微風吹過的樹葉。
臉上掛著那副讓人捉摸不透的壞笑表情,鄧朝的腦海中瞬間浮現出女兒花花可愛的模樣,那模樣像是最溫暖的陽光,一下子就充滿了他的整個腦海。
毫不猶豫地扯著嗓子喊道:“放棄,放棄!我可不想回去之後看到花花一臉天真地問我‘爸爸,你為什麼親那個叔叔,不親媽媽啊!’那畫面我簡直不敢想象。
就像一場噩夢一樣,會讓我整個人都不好了。
而且你笑得這麼開心,我倒想看看第三關到底寫了什麼,能讓你在這兒幸災樂禍。”
說完,鄧朝也不顧眾人那各異的反應,邁著大步徑直來到第三張桌子面前,他的腳步像是鼓點,重重地落在地上。
伸手迅速拆開了信封,他的動作像是一隻敏捷的小獸。
眼睛快速地掃過裡面的內容,不一會兒,嘴角便不自覺地上揚,那上揚的嘴角像是被無形的手給拉起。
忍不住笑出聲來,那笑聲像是歡快的溪流,潺潺流淌。
“朝哥,寫的什麼啊,有這麼好笑嗎?”站在遠處的陳赤赤,被鄧朝的笑聲吸引,臉上滿是好奇,那好奇像是火焰在燃燒。
忍不住大聲問道。
那語氣中充滿了急切與好奇,眼睛緊緊地盯著鄧朝,那眼神像是要把鄧朝看穿,似乎想要立刻知道答案。
“嗯嗯。”鄧朝先是清了清嗓子,試圖壓抑住那不斷湧起的笑意,但還是失敗了,他的肩膀不停地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