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還真少一匹馬啊。”姚pd先是故作驚訝地挑了挑眉,那眉毛就像兩隻靈動的小蟲子在額頭上跳動了一下。
隨後,他故意大幅度地晃了晃手中的白色喇叭,那喇叭在陽光下反射出一道刺眼的光芒。
嘴角微微上揚,扯出一絲帶著報復意味的壞笑,那笑容裡彷彿藏著無數個小秘密。
眼睛還故意瞟了瞟戴高樂,那眼神就像一把小鉤子,似乎想要勾出戴高樂的某種反應,說道:“早上好像聽說有一位馴養師和馬一起吃壞了肚子,所以今兒就沒來。”
一提到“一起”倆字,他的肩膀忍不住微微抖動,就像風中的樹葉一樣,似乎對自己編排的這個蹩腳理由頗為得意。
說完還朝著旁邊的工作人員使了個眼色,那工作人員憋著笑,就像一隻努力抑制自己不叫出聲的小鵪鶉,低下頭去,耳朵尖都微微泛紅。
“哈哈哈……”陳赤赤已經穩穩地坐在馬背上,聽到這話笑得前仰後合。
他的身體隨著笑聲在馬背上劇烈地起伏,就像大海上遭遇風暴的小船。
雙手在空中胡亂揮舞著,那雙手就像兩隻不受控制的小翅膀,差點沒握住韁繩。
“這馴養師和馬一起吃壞的?
這也太敬業了吧!
我說姚pd,你可別告訴我,他們還都是和馬一起睡在馬棚裡的?”
他一邊笑,一邊用手指著姚pd,那手指就像一根指揮棒。
臉上的褶子都快堆到一塊兒去了,那些褶子就像層層疊疊的山巒,另一隻手還不停地拍著大腿,馬似乎都被他這陣仗驚到了,不安地刨了刨蹄子,馬蹄下的沙子被刨得四處飛濺。
“就是啊!”戴高樂雙手抱胸,他的手臂就像兩條結實的欄杆橫在胸前。
眼睛瞪得圓溜溜的,像兩顆黑寶石一樣死死地盯著姚pd,那眼神彷彿在說“別把我當傻子”。
他上前一步,每一步都邁得堅實有力,彷彿腳下的沙地都要被他踏出一個小坑來。
雙手用力地在胸前交叉抱得更緊了些,就像要把自己的胸膛保護起來一樣:
“難道馴養師還能搶馬的草吃不成?
姚一天,你這理由也太牽強了吧。”
說著,他還不屑地哼了一聲,那哼聲就像一隻小公牛在噴氣。
朝地上重重地跺了一腳,濺起一小片沙塵,那沙塵就像一小團黃色的煙霧,沙子隨風飄到了姚pd的腳邊。
姚一天被這麼一說,也是尷尬的一笑。
那臉色就像一個變幻莫測的調色盤,一會兒紅得像熟透的蘋果,一會兒又白得像冬天的初雪。
他心裡也明白自己剛剛說的話漏洞百出,可身為導演的他怎麼可能輕易承認錯誤呢?
於是,他尷尬地咳嗽了一聲,那咳嗽聲就像一隻被卡住脖子的小老鼠發出的聲音。
抬起手假裝整理了一下衣領,手指在衣領上輕輕捏了捏,清了清嗓子,這才把目光轉向戴高樂,眼珠子滴溜一轉,就像一顆靈活的小珠子在眼眶裡滾動。
走上前幾步,每一步都帶著一種小心翼翼的感覺,微微彎下腰,身體就像一把彎曲的弓,陪著笑說道:
“阿樂啊,你看,這事兒吧,不光少了一匹馬,關鍵是露露和劉仙兒的馴養師也沒來。
所以……”
他故意拖長了尾音,那尾音就像一條長長的絲線在空中飄蕩,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懷好意,還偷偷看了看白露和劉亦菲的反應,就像一個小偷在窺探自己的獵物。
“嗯?”戴高樂一聽這話,俊眉猛地一挑,那眉毛就像兩片突然飛起的柳葉。
臉上露出一絲不可思議的神情,眼睛瞬間瞪大,像兩個銅鈴一樣,嘴巴也微微張開,那嘴巴張得就像一個小小的山洞。
“你的意思是讓我做馬伕嘍?”
說著,他雙手迅速捲起自己的袖子,手臂上的青筋都微微暴起,就像一條條青色的小蛇在手臂上蜿蜒爬行,做出一副要衝上去拼命的架勢。
腳下大步朝著姚一天邁去,每一步都帶著十足的怒氣,那腳步聲就像重重的鼓點敲在地上,“我和你拼了!”
那咬牙切齒的模樣,彷彿姚一天欠了他八輩子債似的。
四周的兄弟團成員看到這一幕,鬨笑聲頓時響成一片。李晨笑得直拍大腿,他的手就像一個不知疲倦的小錘子,一邊拍一邊喊:“阿樂,上啊!別慫!”
鄧超則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他的眼睛裡閃爍著淚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