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如同絲絲縷縷的輕紗,悄無聲息地透過窗戶,慢悠悠地灑在那安靜得如同沉睡巨獸的房間裡。
楊雪兒還在甜美的夢鄉之中,嘴角似乎還掛著一抹淡淡的笑意,彷彿正在做著什麼美夢。
而何丹丹呢,就像一個忙碌的小精靈,她輕手輕腳地整理著衣物,每一個動作都像是在跳著一場無聲的舞蹈,那小心翼翼的模樣,真怕驚擾了楊雪兒的美夢。
她時不時地抬起頭來,看一眼床上的楊雪兒,眼睛裡滿是溫柔。
林欣悅靜靜地凝視著還在沉睡的楊雪兒,眼神中滿是化不開的濃濃不捨與深深疼愛。
她緩緩俯身,那姿態就如同電影中的慢鏡頭一般,充滿了儀式感。
她在楊雪兒額頭落下一吻,那吻輕如羽毛,帶著無盡的溫柔與眷戀。
隨後,她直起身子,雙手合十放在胸前,心中默默道別:“雪兒啊,姐姐真的很捨不得你,但是姐姐必須得走了。”
說罷,她拿起自己的包,腳步似有千斤重,一步一步地往門口挪去,每走一步都要回頭看一眼楊雪兒,目光就像膠水一樣緊緊粘在她身上,彷彿要把她的模樣深深地刻進心底。
終於,她一咬牙,轉過頭,淚水就像斷了線的珠子,簌簌地滑落臉頰。
她一邊走一邊小聲嘟囔著:“雪兒,姐姐會想你的。”
而後腳步緩緩而沉重地走出了房間。
不多時,楊雪兒悠悠轉醒,她先是伸了個懶腰,然後下意識地喊道:“欣悅姐。”
卻無人回應,她瞬間清醒,像被彈簧彈起一般猛地坐起。
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像兩顆銅鈴,環顧四周後,眼眶迅速泛紅,淚水如洶湧的潮水般奪眶而出,放聲大哭起來。
那哭聲簡直能把屋頂掀翻。
何丹丹趕忙像一陣風似的“嗖”地一下就過來了,將她攬入懷中,像哄小寶寶一樣輕輕拍著她的後背,輕聲安慰道:“雪兒乖,姐姐肯定是不想打擾你才悄悄走的,她也很捨不得你呢。”
楊雪兒抽泣著,小手緊緊揪著何丹丹的衣服,哽咽道:“我知道,可我還是難受,欣悅姐要獨自面對好多事。”
何丹丹把楊雪兒的小臉捧起來,看著她的眼睛說:“雪兒呀,你姐姐那麼堅強,她肯定能把事情都處理好的。
你要是哭成小花貓,就不好看了,她回來該心疼了。”
楊雪兒聽了這話,抽抽搭搭地說:“嗯,我不哭了。”
另一邊,白露今天早早起身,站在衣櫃前,開啟了一場與服裝的“甜蜜對決”。
她的眼神中滿是期待與緊張,心也如同活潑的小鹿亂撞般,畢竟今天可是與夢樂工作室簽約的日子,這可是昨天晚上夢樂工作室的cEo沐清雪親自跟她打電話說的,昨夜還此興奮了好久,甚至都高興讓他多走了上路,兩人真的就剩一場窗戶紙了。
“一定要給沐清雪留個好印象,這可是我進入夢樂工作室的關鍵一步。”她一邊嘟囔著,一邊像個專業的模特,拿起一件衣服在身前比劃,歪著頭左看右看,又皺著眉頭放下,繼續挑選。
戴高樂見白露起這麼早,自然也是早早的起床,他像個調皮的孩子,悄悄走過去,從後面輕輕抱住白露,下巴親暱地抵在她的肩頭,打趣道:“夢夢,都這麼好看了,你就不能給別人留一條活路嗎?
你這是要迷倒眾生啊!”
白露嬌嗔地瞪了他一眼,那眼神彷彿帶著電流,笑著說:“就你會貧嘴,今天這麼重要的場合,我當然要好好打扮啦。”
戴高樂故作委屈地癟癟嘴,說:“我這是實話實說,你要是打扮得太漂亮,我都擔心別人把你搶走了。
我這顆心啊,可就懸在嗓子眼了。”
白露轉過身,雙手環上戴高樂的脖子,手指輕輕纏繞著他的髮絲,溫柔地說:“你就別瞎操心了,我心裡只有你。
你就像那大樹,我這藤蔓可就只繞著你生長。”
戴高樂眼睛一亮,說:“那我這大樹可得好好保護你這藤蔓。
不過,你看這件衣服怎麼樣?”
他隨手拿起一件衣服在白露面前晃悠。
白露看了一眼,嫌棄地說:“這件太老氣了,你這什麼眼光呀。”
戴高樂撓撓頭,笑嘻嘻地說:“我這不是想給你點不同的建議嘛。”
兩人正沉浸在這甜蜜的打鬧中,戴高樂突然像想起了什麼重大使命,鬆開白露,一本正經地說道:“我先去洗漱,然後下樓